圈,到处嗅着,最终选择腹部柔软的位置,用一双前掌踩踏着,下口奋力撕扯。
到了这时节,不仅仅是熊瞎子最为肥壮的时候,同样是野猪最肥的时候。
不像其它地方的野猪没啥肥肉,浑身精瘦,大荒里的野猪,大概是为了抵御严寒的原因,春夏秋三季胡吃海喝下来,尤其是到了秋季,像山核桃这类油分很大的坚果落地,它们也总能快速地积累起大量的脂肪。
熊瞎子没几下撕扯,已经轻松扯下黄毛野猪腹内白肉吞下。
它大快朵颐沉浸其中的时候,却不知吕律早已经端枪上脸瞄准,在它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爪配合着嘴巴撕扯肥肉的时候,吕律扣动扳机。
砰地一声枪响,熊瞎子撕扯的动作一僵,然后往前栽倒,顺着山坡翻滚下来,直到被下边的一棵核桃楸树干挡了一下,才停住。
几条安静趴在后头的狗子,第一时间冲了上去,只是到了熊瞎子旁边,发现已经不会动以后,也只是嗅嗅,冲着吕律呜呜地哼着。
吕律端着枪小心地靠近,在熊瞎子旁边看了一会儿,确定死了以后,拖拽了一下,这熊瞎子得有四五百斤重,他想翻个面方便开肠破肚,发现软塌塌地,根本就拖拽不动,只得取了猎刀,砍下一根木棍,撬着翻了个面。
平时没少进山单独狩猎,开肠破肚这等脏活,吕律早已经娴熟无比,动用锋利的猎刀,快速对熊瞎子下手,扒拉出肠肚挂在一旁的树枝上,紧跟着将一拢心肺摘出,把附在肝脏上的熊胆剥离出来。
好家伙,又是一个大大的铜胆。
吕律心头一喜,赶忙从猎囊里取了细线将胆管扎紧,然后用猎囊里的布袋包着,放入猎囊中。
一拢心肺喂了狗,吕律又走到那只被熊瞎子咬死的黄毛野猪旁边,将它身上的肉割出不少,让元宝它们吃个够。
他只是取了猪肚,剖开后倒掉赃物,收猎囊里装着。
在几条狗吞吃那些野猪肉的时候,吕律爬到旁边一棵树上,选了个枝桠砍下来,将枝叶简单编织用绳索捆扎,弄成一个地拖,用木棒撬着,将熊瞎子翻到铺了些枝叶的地拖里。
他打算将熊瞎子整个拖回去,这一身好肥肉能焅出不少熊油,皮毛也不能损伤了。
吹响口哨唤来追风,吕律在马鞍上绑了绳索,准备去绑地拖的时候,他看看那剩下的黄毛野猪肉,想到还有之前击毙的三头野猪,就这么抛在这深山里,实在有些浪费了。
从这深山三十多公里没车路的地方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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