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无行浪子,虽然有些头脑,但却从未练过功夫,是个标准的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根本没提防他会向自己出手,因此,张文远一拳就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咽喉。
“啊哟!”王兴惨叫一声,身子往后退了几步就捂着脖子蹲了下去,瞬间疼得涕泪横流,连视线都模糊了。
生生地杀出一条通路,张文远大喜,迈步正要往外跑,头顶突然传来一阵风声,还没反应过来,周毅又从天而降了。
见敌人来势凶猛,张文远不敢硬接,只得往外跑,但才跑了两步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自己也被绊倒了。
“哎哟……”阎婆惜被杜江撞倒在地,疼得惨叫不止,想骂却又舍不得,见他也被撞倒了,而周毅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后面,顿时吓呆了。
“马德,日了狗了!”眼看就要逃出去了,结果却被这个蠢女人挡了一下,张文远气得想骂娘。但眼下形势危急,他来不及多想,从地上爬起来就往门口跑去。
“哼,还想跑!”张文远才从地上爬起来,周毅就已经到了他背后,一个冲撞再次把他撞倒在地,迅疾上前用膝盖顶在他的后颈上,厉声喝道,“好狡猾的贼子,差点儿就让你跑了!”
张文远没想到这招“弗洛伊德跪杀”在千年前就已经有了,想起这一招的强大杀伤力,只得打消了反抗的念头,只得趴在地上装死。
彻底控制住了张文远,周毅才想起受伤的王兴,忙问道,“二郎,你怎么样了?”
“没事!”王兴已经缓过劲儿来了,起身走到杜江身边,在他腰上狠狠地踢了几脚,骂道,“你这贼厮,洒家差点儿被你害死了!”
周毅听了事情的经过,也气得火冒三丈,狠狠地在他身上踹了几脚,骂道,“都说你小张三喜欢玩阴的,今日我们算是见识到了!”
张文远被踹了几脚,虽然心里恼火至极,但面上却不敢反抗,只得告饶道,“哎哎……周四哥、王二哥,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张文远啊!”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他已经想起来了,这两人是县衙的衙役,原主和他们的关系虽然一般,但这些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只要自己威逼利诱,他们很有可能会放过自己。原主是县里主管刑铭的押司,放在后世就是县初级法院的副审判长,属于吃了原告吃被告的角色,他们两个差不多就是小片警,以自己的身份要说服他们完全有可能。
两个公人听了他的谬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小张三啊小张三,你说什么胡话哩,咱们天天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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