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扔了怪可惜的,让我想想有没有办法提纯,如果能制成白砂糖的话就可以变废为宝,卖个高价了。”
李大莲直接忽略了他前面的一大段废话,只抓住了最后一句话,哼了一声,用一副“被我拆穿了吧”的表情说道,“哼,你说了这么多,最后不还是要去换钱吗?”
张文远无语至极,心说这傻老娘们儿一点儿都不傻啊,哥们儿说了那么多话都没忽悠到她,反而被她一招秒杀了。只得放下罐子,恼羞成怒地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道,“算了,明天再说,睡觉去!”
保住了婆婆的糖罐,李大莲就像拯救了一件即将流出国外的文物一样有成就感,骄傲地看着他后背,仰着下巴道,“哼!有俺在,你休想欺负娘!”
遇到这样一根筋的媳妇张文远十分无语,只得吩咐她去打水洗漱,他要尽快上床睡觉。
李大莲听说他又要洗漱,皱眉道,“哼,吃饭前不是才洗了吗,怎地又洗?”
“你中午还吃饭了哩,咋晚上还要吃?”张文远没好气地说道,“这么热的天,不洗澡怎么睡得着!”
“俺中午可没吃饭!”李大莲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每天吃三顿呀?”
张文远一拳打了个空,只得尴尬地道,“那你昨天还吃了呢,怎地今天又吃?”
“懒得跟你说!”李大莲哼了一声,转身就去烧水了。
在李大莲的服侍下张文远又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洗完之后他本以为李大莲也会跟着他一起宽衣解带和他同床共枕,那样他就可以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捂住胸前大叫一声,“呀,女流氓,你别过来,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体,也不会得到我的心的!”
然而事情根本没有按照他设想的剧情发展,李大莲根本没有上床的意思,服侍他睡下以后转身就出了门,留他一个人独守空房。
张文远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她回来,反而听到外面不时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好奇之下就想去看个究竟,结果却见她和张母正在纺纱。
现在是农历七月,正是北方收麻的季节,因此家家户户的女人都在忙着纺纱,张家虽然是公务员家庭,但女人也是要干活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别人家只有一架纺车,而他们家有两架,因此婆媳俩正在加班加点地纺麻,争取早日卖出一个好价钱。
昏黄的油灯下,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只顾低头纺纱,不时交流几句心得,对他的出现毫无察觉。看着她们忙得热火朝天的样子,张文远的心里隐隐作痛,古时候的女人也不容易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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