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高克疾骂道,“你说什么屁话呢,有话自然要讲,有屁自然要放,不然还不憋坏了啊!”
梁坤被他骂了反而安心了,赔笑道,“姐夫,小弟冒昧地问一句,你如此安排他的幼弟,就不怕把他得罪了吗?他掌握着县里的钱粮,咱们手底下七八十号人还指望他发薪俸,不怕他在银钱上设卡吗?”
高克疾哼了一声,“我怕个球!这帮混球连个晁盖都捉不住,害得本官在大老爷面前丢了个大脸,就该停他们半年的饷,如此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去年去东溪村捉拿劫了生辰纲的晁盖一伙人,梁坤是亲历者,原本十拿九稳的抓捕行动结果却漏洞百出,愣是让晁盖一伙人跑了,高克疾回来以后被知县骂得狗血淋头,到现在为止都还抬不起头来。
但这事与萧主簿没关系啊,他干嘛要冲他发火呢?
梁坤不知内情也不好再劝了,既然姐夫不给萧主簿的面子,他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得悄悄地退了出去。
高克疾又处理了几件政务,梁坤又进来禀报道,“老爷,张三在外面求见,说有机密之事相告。”
高克疾一愣,随即冷笑道,“他就会玩这一套,老爷我才不上他的当呢。你去告诉他,老爷我的火气还没消,现在不想见他,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等我哪天想见他了自会传他来见!”
梁坤应了一声,没多久又进来了,手里还抱着一个酒坛子,嘿嘿笑道,“老爷,这是张三带来的,说是孝敬您的!”
高克疾早就闻到浓烈的酒香了,接过来迫不及待地揭开封印,一股更加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熏得他昏昏欲醉,“啊……好香的酒啊!”
说完就端起酒坛猛灌一口,随即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啊……咳……嘿……”
梁坤忙上前从他手里接过酒坛,一边抚背一边关心地问道,“姐夫……你,你没事吧?”
高克疾缓了半晌才顺过气来,指着那坛酒,惊诧道,“哎呀……这酒真烈啊,连我都降不住啊!”
梁坤很想喝一口,但却不敢开口要,只得小心翼翼地应承着。
高克疾嗜酒如命,虽然被呛了但还是不死心,调匀了呼吸以后又抓起了酒坛,这一次他不敢像上次那样豪迈了,而是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酒浆慢慢地咽进肚子里,他只觉得整个胸腔都像着了火一样难受,但难受完了他又大叫起来,“当真是好酒啊,小张三呢,快让他进来,这小子还有点儿良心,有好东西还知道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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