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静哼道,“虽然不做了,留在那里总是一个念想嘛!”
张文远懒得听他们胡柴,摆了摆手,看着众人道,“好了,不说了,我们这就走了!”
说完也不顾张母的叮嘱,背着包裹出了门,焦挺和时迁连忙跟上。听不到张母的叮嘱以后张文远才向焦挺和时迁抱怨,“此去济州府城不过百八十里路程,大半天时间就到了,至于这样大包小包的吗?早知道这样,昨晚上就不该在她们面前说出来,悄咪咪地走,悄咪咪地回,岂不少了许多麻烦?”
时迁笑着劝道,“三郎啊,有老母亲这样关怀你,你就知足吧,俺们想有人这么关心俺,还没有呢。”
张文远嘿嘿笑道,“等这趟差事了了我就给你说门亲事,再给你找个老娘,让你好生享受一下母爱。”
时迁连忙摆手拒绝,“亲事可以说,但老娘就算了,俺老娘早就死了,可不会再有老娘来爱我了。”
张文远又看了一眼焦挺,道,“那就给大郎找一个!”
焦挺连忙摇头,“我不要,婆娘和老娘都不要,我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可不习惯被人管着。”
王旭想起《水浒传》里那一群荷尔蒙满天飞的好汉们,浪费大好的青春年华去聚义、去替天行道、去造反,就是不去找女人练武功,不禁摇头苦笑,“真搞不懂你们,一个个都是精装小伙儿,荷尔蒙爆表的年龄,怎么就不喜欢女人呢?”
“荷——尔——蒙是什么?”焦挺一头雾水,“爆表又是啥意思?”
张文远懒得解释,“没什么意思,就是说你们这些习武之人怎么不喜欢女人啊?”
焦挺正色道,“色是刮骨钢刀啊,我等习武之人怎能贪恋美色?”
张文远十分无语,“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君骨头酥。是这意思吗?”
“啊,对对,就是这意思!”焦挺还以为他幡然醒悟了呢,“三郎以后也要戒女色、清心寡欲,不然你每日早起打熬筋骨,岂不是白费了?”
张文远心说你知道个屁,我每天早起打熬筋骨就是为了多近女色啊,你却叫我清心寡欲,我真是白认你这个兄弟了。
三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大街上,路过冯家院子的时候,张文远悄悄地朝里面看了一眼,小院还是那个小院,但却大门紧闭,不见炊烟。看着里面残留的刚办过丧事的痕迹,张文远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愧疚之情,心说,“咳,王翠云,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一切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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