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在北方还不算多,在江南尤为突出,想到这里,他又开始担心高克疾和黄氏了。
张德贤见他没有说话,以为他不愿意接收族里的孩童,只得厚着脸皮问了一句,“三郎,你是怎么想的?”
张文远一惊,笑道,“好啊,族中有子弟愿意上进是好事啊,我这私塾大得很,来多少人都容得下。”
张德贤见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心里欢喜至极,正要夸奖他几句却听他又加了一句,“但是我只要六岁以上,十五岁以下的娃子,明年就只要6到岁的了,太大和太小的就不要弄过来了。”
虽然他之前和仲云说了只收6到8岁的幼童,但是第一届根本做不到,因此就把年龄放宽了。
张德贤连忙表示赞同,“说得是,太小的娃子啥也不会,弄过来是个麻烦事。过了十五岁就该娶妻生子了,还学什么习啊?族中六到十四岁的孩子有十几个,俺回去以后就让他们都过来,只是这吃住可就有些麻烦了。”
张家村离县城有三十多里的路程,成年人都要走大半天才能到,让这些孩子读走读根本不现实,而这也成了古时候上学最大的问题。
张文远想了想,道,“这事也简单,教室还有空的,就先住在里面,后面再修一排宿舍,在里面垒个大通炕,修好之后再搬进去,吃饭嘛……”
张母插话道,“就先在俺们这里吃吧,俺做给他们吃。”
张文远连忙摇头阻止了她,“不行,不行,俗话说升米养恩人,斗米养仇人。这不是一顿两顿的事,咱们必须先立好规矩,不然以后恩人要变仇人的。”
听了张母的话,张德贤本来很高兴的,但被张文远一瓢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可是他仔细一想又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孩子上学确实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那是好几年的事。他们这一次来的又不是只有一个孩子,而是十几个,张田氏已经五十多岁了,每天给他们做饭烧菜,还不得累死啊。
“三郎说的是,这么多孩子要吃饭,老四媳妇一个人可忙不过来。”张德贤顿了顿,又为难地道,“可是他们都是孩子,正在长身体,不吃饭也不成啊,难不成天天在外面吃?”
张文远仔细地想了想,“既然要修宿舍楼,那干脆再建一个食堂,垒个大灶,每天蒸些炊饼馒头啥的,再做一些菜蔬肉食,孩子们可以去那里吃,有钱的就吃好点儿,没钱的就吃差点儿,总之饿不着就是了。”
张德贤想了想,“倒是个好法子,但你是不知道啊,俺们乡里人都穷啊,这样长年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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