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的时候,还偏偏招惹来了你这种人。”
他这话说起来也不知道是褒是贬。
梁安顿了一顿,“说起来,你把江秋带到这,利用他混进枫越大厦,我觉得这件事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徐天翼总算是恢复了他那纵横法庭说一怼十的精气神,眼皮一翻嗤笑一声:“能顺利进江卓老巢不被阻挡的方法有几个?说得好像你自己不会干出这种事一样。”
“你非要知道的话,不能把江秋牵扯进来不是为了他好,而是为了你好。而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梁安没有解释,只是阐述事实,“其实江秋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没有限制的利用他的信任不是好事。”
徐天翼冷哼了一声。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江秋学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但我更好奇一件事,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让江秋设身处地和警察一样参与各种案件?我问过一些证人,他们见过甚至会误以为他只是性格独特的警官。他这种人不适合也不应该参与进这种事。你质疑我利用江秋会招惹麻烦,但我直到你——你一开始就知道我的做法没那么简单。”
“……”
梁安这回没有直接回答更没有蒙混过关,只是一如刚才下楼抓人一样直接走了,这回却是往他最开始来的方向返回去。这家伙回避问题的频率比诡辩还要少,而终于得到一次胜利的徐天翼原地思考片刻,最终还是按照梁安刚才的指使来到了四楼的茶水间。
倾听着四周有什么异响,脚步放轻到最低,踌躇了半分钟仍然没敢开手机电筒照明的徐天翼越往下走越感到丝丝后悔。万一梁安那家伙没算准别人被打晕的时间怎么办?又或者万一他真的点背,刚好就这么碰到了一楼守着大门的人……
而等徐天翼走到那个茶水间门口,推开门便呆滞在了原地。
时钟滴答作响,在一片持久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保温茶壶倾倒在桌上,倾倒出的茶水尚未凉透,空气中同时弥漫着茶香与血腥气。躺在地上失去意识的男子双唇发紫,呼吸微弱,发际线中有血液流出,在额头往下留下棕红色的痕迹。
陶瓷杯的零星碎片散落一地,溅落在墙角同样翻到的绿植盆栽周围,和翻出的泥土混在一起。土屑被踩踏印出最清晰的的脚印对应着昏迷者的鞋码,而四处更加纷乱的土迹几乎可以用来完全还原他进门时被袭击,反抗时又被人擒拿摔向地面的过程。
这哪里是什么持枪胁迫胆小鬼的事发现场?
徐天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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