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做惯了善人,一旦恶起来,深埋心底的恶念,便如同地狱烈火,倾泻而出,熊熊燃烧,一发不可收拾。
这句话用来诠释慕容休现在的状态最合适不过了。
他不顾苏妙锦几乎喷火的目光,犹自叙述:“这娘们在我们贼寨呆了几宿,府城那边早已传闻她被污了身子。
虽说她依旧气息纯正,也许尚未破身,但名声传出去便是传出去了,又能向谁解释?大当家的担了好大的恶名,不如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枉这一遭。
而且,大当家未曾尝过这等可人儿吧?哈哈哈……”
哦……
好有道理。
辛卓充满玩味的看了眼苏妙锦。
苏妙锦原本不想在这种事关自己清白的羞耻之事上说话,毕竟怎么说都觉得不太对,可此时却也顾不得太多了:
“慕容休,你身为慕容家长孙,道貌岸然心中龌龊,早有从贼之心便也罢了,为何撺掇他人污我清白?
这是做人的道理吗?你慕容家就是这么教你的么?你是否有姐妹亲人?”
慕容休呵呵一笑,洒脱的一塌糊涂:“没了!此身为贼,不过睁眼闭眼生死之事罢了,谈什么家人?我现在不仅觉得大当家要办了你,还要大办特办,装什么名门大家闺秀,你现在是人质。”
“你无耻!”苏妙锦握紧拳头,恨不得打上慕容休几拳。
崔莺儿和韩七娘几人对视一眼,也觉得有点过分了,怎么这家伙一上来,比我们还像山贼?
慕容休却看向了辛卓,认真道:“此事也许无关紧要,但大当家的一定要寸步不离苏妙锦,须知那好学先生一副好好先生模样,却是太平宫弃徒,次七品境,一手梅花针,便是七品高手,也有毙命危险!
来时我们已商量好,只要苏妙锦没有刀架脖子,便由好学先生找准时机出手,一针击中大当家命门。
届时剩余之人蜂拥而上,不消片刻,便可斩尽寨子,营救成功。”
“这……”
崔莺儿和韩七娘几人不由冷汗淋漓,得亏当时确实刀架在苏妙锦脖子上,不然一记梅花针打死了大当家,万事休矣!
辛卓也惊出一身白毛汗,这不妥妥的前世狙击手,一枪毙掉劫匪的套路吗?
暗器什么的,自己不懂啊!
黄大贵用力拍打桌子,一指苏妙锦:“个溜溜球的,大当家的,咱们现在就杀了她,把脑袋扔下去示威!”
“……”苏妙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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