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便是无论《道德经》、《孙子兵法》都被夫子们严格封锁,无人知道是他所做,只怕连名声也传不出去。”
赫连成皱眉道:“武境之说不提也罢,但这等旷世之作,确为辛夫子所有,夫子们为何封锁消息呢?”
“赫连师弟你湖涂!”
宗灵溪吃了一块糕点,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辛夫子自己也说,那等神作不是他所着,只是前人典籍,当初教授我们,也明言归秋宫阁所有,也就是说,典籍归东方先生和秦夫子等人!
何况他只有十几岁,便是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呢?”
李惜月冷冷道:“就算此事不提,那辛夫子的诗词歌赋,如今已经传唱天下,又有谁敢夺了去?”
姬存孝收了折扇,轻笑道:“那是辛卓所着!一个病秧子山贼,更不会取信他人!如果辛卓的确是姜玉卿,那姜玉卿与辛卓又有何干系?姜家最重名声,岂会承认有个山贼之孙?”
“在下实在不明白你们也深受辛夫子教诲,为什么言语中颇多否定辛夫子?这是何意?”李惜月眼神变冷,大有离席而去的意思。
“哎!”姬存孝笑了笑打圆场,“随便聊聊,李师妹无需动怒,我们心中还是颇为感念辛夫子的!”
……
“宋兄请坐!”
“姜兄请坐!”
“李兄你最年长,你先坐!”
宋如卿和姜玉圭等人已经上了二楼的雅间,相互谦让,然后,
就看见辛卓主动坐在了主位,捏起一块点心吃了一半,递给身后的熊掌,熊掌恶狠狠的接过,咬了一口,嗯,挺甜。
“呃……世子坐主位,实至名归!”
宋如卿和姜玉圭几人尴尬一笑,纷纷落座。
远处“行云楼”管事,一位风姿绰约的妇人打扮的像个富家夫人,带着几位姿色出众的姐儿匆匆走来。
到了近前躬身行礼,一副大家风范:“各位公子大驾光临,实在是令寒舍蓬荜生辉!”
“寒舍”这个词用的相当妙,颇有些入良家做客的感觉,这个“装”更是犹如画龙点睛,不禁令在座的几位公子哥精神都高洁了几分。
辛卓不由暗暗感慨,好一个宾至如归,这一套就不是扶风府的花楼可比。
就见姜玉圭大手一挥,脸上带着矜持的笑意:“你我两家乃世交,闲来无事到贵府小酌几杯,无需客套!”
宋如卿也一脸坏笑:“没错!大家都是世交,来讨杯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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