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边塞,不知做何事去,按说边塞高手并不是太多,以他仅差半步小宗师的境界,又不曾有仇家,为何会殒命?」
蒋夫子摇摇头:「在下倒是隐约听说,他临死前送来了飞鸽血衣!」
「哦?」众人看向她,「不知血衣上有没有点名何故?」
蒋夫子沉默片刻,饮下一杯酒水,擦了擦厚嘴唇子:「怕是与那辛卓有关!」
辛卓这二字,其他两位夫子不太明白,但秦玉流两人太熟悉不过了,当初伏龙山秋宫阁发生的一切犹在眼前,《孙子兵法》、《道德经》的传人,便是最近京城流传的许多诗词,包括刚刚的两首,都是此人所作。
只是在秋宫阁时,亲眼见到此人的全身经脉被灭灵师太和东方先生所断,便是地仙高人在场,怕是也难以恢复。
偏偏梨夫子出事后,直接点了他的名字,不知何意?
徐夫子皱起眉头:「不知那辛卓究竟是不是姜家世子?」
姜家世子这个人,其他两位夫子也有所耳闻,据说流落在外十几年,刚刚认祖归宗,京城闹的沸沸扬扬。
中年女人奇道:「姜氏与皇朝同息数百年,门阀广
大,牵连极深,便是这十多年势微了一些,但有宁氏老太君和姜九巍在,怕是也无人敢惹!
不知各位与那位……辛卓有何仇怨,若此人真是姜氏世子,还是暂且放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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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也道:「其实姜氏倒也罢了,多少要顾及脸面和朝廷各方影响,可以通融一二,但那位姜九巍公主乃昔日太平宫英才,颇有手腕,十四年前就是半步大宗师境,还是当今天子嫡亲姑母,实在是难办!」
「哼!」
秦玉流冷笑一声,举杯一饮而尽。
「冬冬……」
便在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孙掌柜儒雅随和的声音传来:「各位兄台、夫子,在下送鱼来了!」
「雅山居士亲自送鱼来了!」
老者大笑,起身开门:「望江楼的松鼠金背鳞鱼,以酸甜汁勾兑,甜而不腻,肥而无刺,可算极品佳肴,诸位一定要尝尝!」
这边孙掌柜已经进了雅间,澹然一笑,放下鱼:「孙某亲自下厨,诸位且尝!」
看着鲜艳夺目的甜酸鱼,就算秦玉流也放下了戒备与感慨,众人执快夹起品尝。
孙掌柜额头见汗,但脸上一副等待夸赞与鉴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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