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自然也认出了他,故作不认识,笑道:“有何疑难杂症,不妨说说?”
马不离沉声道:“阁下自然敢坐诊称医,不妨自己看,问我做什么?”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四字,问一下也在所难免,既然你不说,也罢。”
辛卓轻笑了一声,伸出两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稍一感触,阴虚境一层,心法不错,但这老小子显然先入为主,也承认自己武医的身份,不然岂能坦开胸怀让自己查看?
再仔细一打探,轻咳一声,强忍笑意:“你有疾,疾在床!”
马不离先是一怔,随即眼神躲躲闪闪,道:“不懂,何意?”
辛卓说道:“医者父母心,在下就直说了,你不能行男女之事,不勃多少年了啊?”
此人下丹田宫主阳经脉已经断裂、拥堵不堪,不能行人事。
马不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确实许多年不能行人事,上一次武道盛世时便不行,家里几房娇妻美妾守活寡,这一年又娶了两房妻妾,还是不行!这种奇怪的疑难杂症,说实话,不是心法、真气通行便可解决的,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外面,只见张福、刘通和几位排队女子正在诧异观望,面子实在没地搁,愤怒的起身一拍桌子:“一派胡言!老夫龙精虎勐,哪有你说这遭子事?你这个庸医,我不屑为之!”
转身就走。
辛卓慢条斯理道:“讳疾忌医,不是好事啊老兄!”
“胡言乱语!”
马不离脚步踉跄了一下,拉着张福二人便走,待出了门,尴尬一笑:“这小子医术一塌湖涂,胡说八道!”
张福看着他,迟疑着说道:“这些年我们请你花楼妓院一游,你一直不留宿,难道……”
“张兄!你这话老夫不爱听!”
马不离脸色一板:“我家中妻妾个个精神抖擞,又岂是虚言?老夫龙精虎勐,今日我请二位同游花楼如何?”
一旁刘通皱眉道:“二位还是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刚刚家中下人寻来,受这兜率丹医铺影响,我三家六大丹铺门可罗雀!”
马不离和张福脸色不由一变。
断人财路,等于杀人父母。
张福道:“不瞒二位,这小子炼制的丹药虽然看不出品阶,路子太野,但药性确实不凡,若任由他这么搞下去,咱们三家怕是要喝西北风!”
“这小子是外面赶远路来的,又在此处巷子中租赁铺子,怕是钱财不够……”
马不离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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