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
“继续。”
瘦仙人催促。
叶妙瑾再次退下一件里衫，然后是群袂……
眨眼间只剩下遮兄小衣。
身姿挺拔，肌肤赛雪……
“当真是尤物……”
瘦仙人和胖仙人双眼放光，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
窗外，辛卓眉头紧锁，只觉三观尽毁。
这和他想象中的仙人真是天差地别，据闻仙人修仙真大道，特别讲究因果，个个心境超然，怎么遇到的都是这些货色？
当年在古荒界，那位镇守传送阵法的仙人也是如此，把澹台怜玉玩弄了许久。
房间内，忽然传出一阵怪笑。
辛卓再次看进去，晶莹的体魄，已经毫无保留，像是一块绝美璞玉，盈盈生辉。
那胖仙人和瘦仙人猥琐大笑，但二人并没有刻意靠近，只是在欣赏，一寸寸，一处处。
“好比穹娥玄女！”
“此女应青雨七天而生，身份独特，对你我大有裨益，若是普通武修女子，本仙岂能看在眼中？”
“我先！”瘦仙人上前，目光柔和，“很好，乖女儿，现在，自己过来，父亲要好好疼你。”
“是，父亲……”
叶妙瑾神色茫然，缓缓靠近。
……
辛卓神色肃穆，他在考虑有没有动手的必要。
按道理，叶妙瑾当年陷自己于死地，二人之间已经没有瓜葛，甚至再次见面，不死不休。
至于这些年谁对谁错，无关紧要了。
只是……当年镜花水月，伏龙山上，秋宫阁大雪中，帝都和南疆的数百封书信，太平宫那间小屋内……后来乱际山内恒境至尊尸体……再到虚无通道中自己被王级界虫吞噬她的奋不顾身……
一幕幕记忆涌上心头。
他的心情十分复杂，就算是帮助的交换，也无法看着叶妙瑾被仙人亵玩，坦然离去。
叹了口气，心法运转到极致，八身轰然而出……
……
“对……乖……自己过来……”
房间内，瘦仙人看着越来越近的叶妙瑾，脸上的邪恶越来越盛，嘴角勾起一道难以描述的弧度，忽然脸色一变，怒斥：“何方屑小？”
仙光耀眼，身法如神，变幻莫测，眨眼已经到了房间外的高空。
而胖仙人速度比他更快，脚下升起一团祥云，瞬息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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