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抗洪救灾,很少跟地方上有联系。
一般人不可能会搞得这么清楚,水生瞬间产生了警惕。
王富贵没想到水生的警惕性会那么高,连忙笑着说道:“我有亲戚在溪南那边,曾经去连队那边偷偷看过大兵们训练。你也知道,我当年想当兵,成分太差,人家队伍上不要咱。”
王富贵的祖上在解放前是开绸缎行的,还曾经在敌人的官府里担任过职位,所以解放后被定为了旧官吏。
这个成分的性质跟地主差不多,要想入伍的话,压根通不过整审。
水生在解放前是王家绸缎行的小伙计,也清楚王富贵的情况,心中的警惕顿时消失了。
“别多想了,只要在车间里好好工作,同志们不会对你有什么看法的。”
事实也正如水生所说的那样。
王富贵虽然成分差,但是车间里的工友并没有看不起他,车间主任也经常护着他。
甚至,车间里的几个思想积极分子,还经常在民主生活会议上,帮助王富贵提高思想觉悟。
松香厂待遇很好,王富贵每个月能拿到三十八块钱的工资和两块钱的补助,收入已经超过了大部分漳平人。
王富贵对于水生的安慰,只是笑了笑,却没有接话茬。
看着手里那晶莹剔透的松香,王富贵心中一阵唏嘘。
想当年他身为绸缎行的二东家,吃香的喝辣的。
白天睡大觉,晚上逛青楼,生活好不逍遥自在。
现在却得跟自家的小伙计一块干活儿,肩膀头一般高,王富贵的心中一万个不服气。
想起前阵子二叔叮嘱自己的事情,王富贵再也没有心思干活儿了。
“水生,我肚子有点疼,你帮我给车间主任请个假。”
王富贵说完,还没等水生反应过来,转过身便跑出了车间。
“富贵,你.”水生郁闷的直跺脚:“你怎么不听劝呢。”
王富贵进了松香厂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车间主任早就不批他的假了。
不过水生还是决定帮他再搪塞一回。
毕竟当年在王家做工的时候,王富贵倒是没有难为过他。
王富贵溜出松香厂,找朋友借来了一辆自行车,沿着车队的车辙一路狂奔。
等看到车队停在远处,王富贵连忙推着自行车,躲在了树林里。
因为担心被发现,王富贵并不敢靠近。
饶是如此,他还是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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