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父亲褪去坚强的伪装,真正展露脆弱一面。
雷妮拉初窥一角,便觉得胸口发闷,鼻子酸涩。
思来想去,无助的看向雷加,一双美眸红彤彤的。
“唉,真拿你没办法。”
雷加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她身边,轻声道:“还记得吗?父亲没想象的那么脆弱。”
这是白天雷妮拉劝慰他的话。
雷妮拉眼泪唰的落下,含糊不清道:“雷加!”
许是环境不同,给人的感官也差异明显。
看着此刻的父亲,再听雷加说出这番话,雷妮拉深感愧疚,有一种无地自容的窘迫。
“哭什么,这并不影响我享乐。”
韦赛里斯怜惜的搂过女儿,对着抬头轻吻,安慰道:“你说的没错,韧性算是我少有的优点。”
“抱歉……”雷妮拉埋头在父亲怀里,哽咽的说不出话。
她没想到仅仅是父亲的一个眼神、动作,会给她那么大触动。
雷加坐在床头边,拍了拍雷妮拉的挺翘,柔声道:“没有人怪你,让我先为父亲治疗。”
雷妮拉吸了吸鼻子,口无遮拦道:“动手吧,别让父亲有痛苦。”
雷加:……
韦赛里斯:……
父子俩相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出无奈。
雷加拽起雷妮拉,仔细提醒:“父亲身上伤口很多,不要害怕。”
“放心吧。”雷妮拉抹了抹眼角,自觉让出空间。
雷加点点头,帮助父亲脱掉上衣的睡袍。
雷妮拉见识过符石城与赫伦堡的战争场面,可不是普通的贵族小姐。
很快,治疗开始。
“斯哈~”
韦赛里斯赤着上身,时不时发出嘶嘶声,忍受伤口愈合时新生肉芽的痛痒。
雷加沉默不语,驱使着外形古怪的衔尾蛇吸食一个个伤口中的黑烟。
治疗到一半,雷妮拉看不下去了。
快走走到床头另一侧,跪坐到上床,将父亲搂在怀里。
韦赛里斯靠在女儿肩头,疼痛缓解了一些,强撑出一抹笑容。
良久,治疗结束。
不用多说,雷妮拉替父亲穿好睡袍,仔细的抚平褶皱。
雷加握着父亲新割伤的手,查看虎口上仅剩一条血痕的口子。
他记得没错,父亲这道割伤深可见骨,衔尾蛇不应该愈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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