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有急着开门,而是先问了一声。
棠伢子走的时候反反复复叮嘱了她,这到了深秋,很快就要立冬了,天是一天比一天黑的早。
他不在家的时候,天微黑,就要把院子门给关起来。
她谨遵他的交代,这样才能让他在外面押货得时候,更加放心。
可是,连喊了两声,外面一直没有回应。
杨若晴有点诧异了,照着一贯的习惯,这个时间点,一墙之隔的爹娘是不会过来的。
难道是……?
想到这儿,她赶紧拉开了院子门出来。
却发现院子门口,以及前面的大路上,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
她又在门口转了一圈,然后,没有再往墙角那边的暗影里去找。
“哎,没人啊,估计是我幻听吧?”
她站在原地,故意自言自语道,嘴角却扬起坏笑的弧度。
“这么年轻就幻听了?难道是这几日照顾大妈累的?”
她就这么自言自语着转身往院子这边走,心里却在数:“一、二、三……”
“晴儿!”
身后,传来一道压低了的,焦急的喊声。
杨若晴脚下顿住,转过身来。
骆铁匠果真从墙角的暗影里走了过来。
“晴儿,是我!”他道。
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她跟前。
“咦,大伯你来了咋不进院子呢?躲在这里做啥呀?”杨若晴故作讶异的问。
虽然夜幕已从四面八方笼罩了下来,可是骆铁匠脸上的尴尬,还是一览无余。
“那啥,听说你大妈病了?是、是个啥情况、啥病啊?”骆铁匠结结巴巴的问道。
杨若晴怔了下,随即蹙起了眉头,不说话。
“咋不吱声?很严重?”骆铁匠追问。
声音里焦急的成分,较之先前,又多了几重。
杨若晴终于开了口,“大伯,不是我危言耸听来吓唬你,大妈这回的这个病,来得突然,来得凶猛啊。”
“啊?”骆铁匠僵在原地,感觉一瓢凉水从头顶泼了下来。
从心窝窝里,一路凉到脚趾头。
杨若晴接着道:“虽然福伯说,大妈是因为感染了风寒,可是内火却又很旺盛。”
“换句话说,受凉是其次,主要是心病,把自己给逼出来的病。”
“这会子开了一副药先吃着,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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