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突然,她又扭过头来,双手按在骆风棠大腿上,仰起头讨好的望着他:
“诶,咱闺女可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儿,肯定跟你这透露了一些志儿的情况,你能不能……”
“不能。”
“啊?”她轻轻拍了下他的腿,“狗子你变了!”
狗子?
骆风棠哭笑不得,握住她的手:“不是我不说,主要是咱闺女这回真的啥都没跟我这吐露,我没法说啊!”
杨若晴狐疑的打量他,他微笑着,目光坦荡的迎接她的审视。
“好吧,我信了,不过,应该就这两天志儿就要到家了,太好了,他的屋子我给他收拾得干净整洁,床上的被褥晒了又晒,香喷喷的,他肯定喜欢!”她又说。
骆风棠含笑点头,“凭我对志儿的了解,但凡是你准备的,他都喜欢。”
“嘿嘿,那必须的,也不看看是谁把他拉扯到七岁多?当初来咱家的时候瘦骨嶙峋的一个小娃娃,病得眼睛都睁不开呢……”
“过去的事就不说了,我还有另外三件公事,你不想知道了么?”骆风棠打断了杨若晴的回忆,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打趣问。
不是他提醒,杨若晴还真的要忘九霄云外去了,没辙,主要是大志回来的消息太让她高兴了,以至于脑子里都装不下其他事儿。
“当然想知道啊,你一件一件的说啊!”她坐正了身形,说。
骆风棠点点头,“这头一件,是好事,朝廷的赈灾粮已经拨放下来了,两天前到了县城,县令这两天召集了底下各镇的保长前去县衙统筹数据,赈灾粮年前应该能拨付到村里各家各户。”
“那太好了,这可真是个好消息!”杨若晴说。
暑天的那一次水灾,这一片方圆几百里皆成了泽国,屋舍田地被淹,家禽家畜死伤无数,老百姓哀声遍野。
尽管第二季的稻谷勉强种下去了,但要支撑一家子将近十个月的口粮,实在太难了!
而且,今年的赋税还减免了三成,已经算是皇恩浩荡了,可即使那样指望着这一季的稻谷过日子,老百姓太难了。
吃不饱饭,老百姓就容易发生动乱,很多隐藏在暗中的势力可能就会乘势而起,煽风点火,齐家江山不稳。
所以这趟朝廷的赈灾粮拨付下来,可谓是雪中送炭,让那些像弓箭一样绷到了极限的灾民们终于可以缓上一口气……
“除了赈灾粮,那还有两件是啥事儿?”她接着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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