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
“有些事,随缘吧,不要强求。”
但是,刘氏又说了:“这大白和小黑,也够心狠的。”
杨若晴又道:“这件事上,也不能指责他们兄弟心狠。”
“如果站在他们的角度,他们肯定忘不掉栓子姑父。”
同理,站在徐家兄妹的角度,他们就算理解他们亲爹徐元明余生孤独需要一个老伴作伴,但他们也不希望是以这种苟合和奉子成婚的方式。
这让杨若晴想起了前世做特工乔装身份混在某个居民楼里的那段时间,住她对门的原本是一对老夫妻,老爷爷拿很高的退休工资,老太太依附着老爷爷过日子,老太太平时上街买点小东西都得老爷爷拨款。
老夫妇生养了几个孩子,晚年生活看着也还不错,可是某天老太太跟老爷爷吵架,吞了安眠药走了。
老爷爷也表现的很悲伤,坐在那里对前来吊丧的女婿外孙外孙女们哭诉,说我往后冷清了……
大家都很悲伤,也都不好再去谴责老爷爷,毕竟老夫妇吵架,家家都有的事,只是没想到这次老太太钻了牛角尖……
可是在老太太办丧事的当晚,老爷爷就拿了一百块钱打发最小的孙子给同小区某个守寡多年的另一个老太太送去……
老太太这边刚入土为安,老爷爷就跟子女们商量,说心疼那个孤寡老太太可怜,想接到自己这商品房里一起过日子,当场就被儿女们拒绝了。
接下来杨若晴就时常看到那老爷爷搞事。
三天两头给儿女打电话,抱怨一个人生活各种不容易。
儿女没辙,给他请了个男保姆住家照顾。
在杨若晴看来,那个男保姆其实挺不错的,干活也细致利索。
可是不到半个月,就被老爷爷各种刁难,最后辞退了人家。
老爷爷又恢复了单身,再次开始搞事。
很快,他就不知从哪里搞来一个小老太太,对外说是去护工中心请来的月嫂。
这个小老太太不管是模样,身段,都远不如当初的老太太。
但是这个月嫂老太太的打扮,却是花里胡哨,说是请来的月嫂,可却日日夜夜住在老爷爷的家里。
杨若晴经常隔着门都能听到对屋那老两口打情骂俏的声响。
真是不好听。
年轻人听得都脸红心跳头皮炸裂。
很快这些话就传到了老头的几个儿女耳中,然后,几个儿女就开始了各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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