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后沈宜亭才端起匣子好好打量了一番,匣子里头放着的净心草很有一些,她得好好为阿姐写一张合适的药方。
沈宜亭手指伸进匣子中,观察着净心草的年份,刚触及那冰凉的叶片,突然想起来净心草似乎对江寺的伤口也有好处。
她记得对方肩上是一道贯穿伤,被捕兽夹的利器洞穿,要养好并不是一时半会的事,若是有净心草配合其他药物,恐怕能好的更快。
沈宜亭拿了人的东西,也念着这点人情,她看了眼药草的分量,脑子里分配着用量,心说就是给江寺留一份做成治疗的药膏也不是不可。
权当是还了人情。
沈宜亭想了想,自顾自笑出了声。
她‘啪’一声合上匣子,有些好笑的想,用江寺的东西做成药膏送给他,还了这人情,也算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她一点不亏。
多亏了江寺送药草,沈宜亭也用的恰到好处,终于赶在重阳之前,让阿姐精神好上不少。
她白日前往去探望时,沈相静正坐在院子里绣着衣裳。
那小衣是她从无开始坐起,连带样式和纹样都是她一点点琢磨出来。
“阿姐,既然身体不好,便不要做这些活计了。”
沈宜亭提着裙摆跨过门槛,埋头在针线之中的女人抬头看她,温婉的面容露出了笑:“阿鹊来了,快看我新做的衣裳,这布料摸起来顺滑得很,我想着等重阳节后,也给你做一身成衣。”
说着她看向沈宜亭,将她打量很多遍,似乎用目光丈量她的尺寸身高。
“阿鹊好像又长了不少。”
沈相静看她走近,在身边坐下,便伸手比了比,随后便惊叹道:“真的长高了呀!”
“我几日不见,便觉得你好像一天一个样子。”
沈相静笑弯了眼。
沈宜亭无奈的看她,语气有些嗔怪:“是我长高了么?分明是阿姐好久不见我,便觉得我|日日在变。”
“我早说了,若是阿姐白日无事,便多出去走走,侯府的园林景观做得极好,阿姐出去多看看,心情也会好很多,便也不会终日魇住。”
沈相静听了这话,却是垂下头来,有些黯然。
“餍住也没什么不好,好歹做梦还能见到你姐夫,总好过我......”
她说到这里突然噤声,抬头去看沈宜亭,脸上的笑却变得极其勉强,柔美的眸中隐隐闪着泪光。
沈宜亭唇线垂下,神色也有些惋惜,“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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