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绝:“你还挺实诚呗。”
罗凌:“……嗯。”
秦绝不知从哪摸出一颗橘子味硬糖,随手递给罗凌。
罗凌懵懵接过,真情演绎不知道自己做啥了突然被主人奖励的迷茫小狗。
秦绝:“本来留给唐糯的,没想到今晚李静鱼不来她也不用来,再揣我怀里该化了。”
罗凌:“……噢。”
秦绝:“也借花献佛,鼓励你继续在我这讲真话。”
罗凌:“!”
秦绝对罗凌瞬间亮起的眼眸不予理睬,话锋一转:“看你拍戏我得收精神损失费,你自己心里有点数。”
罗凌并不存在的小狗耳朵缓缓塌了下去:“……明白。”
秦绝抬了抬下巴:“那边灯光调好了。”
罗凌顺着她的示意转过头去:“啊,那我——”
“站桩去吧。”秦绝小幅度地摆摆手,“我现在不是很想用‘演戏’这个词。”
“……呜。”
罗凌带着一身被鞭笞过的、正向的屈辱和痛苦跟秦绝道了个别,然后起身迈步往演区那边走。
从下午三点半开始动工,到傍晚五点半正式开机的拍摄工作就这样持续到了当晚九点一刻。高情商:孔钧灵活调动场次;低情商:孔钧把戏份裁得稀碎。秦绝和罗凌在这一晚完成了许多单人镜头,有些知道会用在哪一处剧情,有些全看后期剪辑时塞到哪,等孔钧宣布今日收工,秦绝浑身上下默默溢散出一股看遍世间沧桑的麻木。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在剧组拍戏,要提防的是导演。
她吸了口气,用那套“自助闯关大冒险”的思路给自己洗脑,撑着最后一点营业假笑混过结尾的寒暄环节,过程中不忘再次回绝两位副导演提出的“小秦老师要不搬来附近的酒店吧”这一邀请。
每天打一套社交组合拳已经够累了,秦绝不想出门吃个夜宵万一碰见剧组哪个谁还要跟他/她虚与委蛇好几回合。
下班就是下班,下班之后不接受任何公司团建和同事交际,望周知。
合组的第一个夜晚伴着微妙的疲累安静度过,次日清晨,秦绝照旧坐在车里,在赶赴片场的途中听扈长铗汇报今天的制片表,这关系到她即将拍摄哪些戏份。
独角戏,和唐糯的对手戏一,和唐糯的对手戏二……还行,能rua到兔兔有助于维持她的精神状态。
秦绝在脑内一一对应剧本和原著,偶尔分神开小差,缓和因高度警惕而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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