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皮。
初到红府她仍旧没忘提升二月红的好感度,就是为了今天。
陈皮这位师父,有一种相当符合他气质的天性。
——怜香惜玉。
在红府时照顾她年龄小又是女孩,待她就一向比待陈皮好。
这也是两人闹了矛盾,她第一次选择放养陈皮的原因之一,她深信以二月红的性情绝不会放任徒弟在风波过后连一个正视问题的态度都没有。
用冷战的方式赌气,在他这个早已立业即将成家的人看来,是一种极度不成熟的幼稚表现。
他不仅不会对两个小孩的闹别扭坐视不理,认为他们只是小打小闹,反而还会帮越明珠设局。
比如——故意不告诉陈皮,今天是她生辰。
明明除了送戏班帮她点了第一场戏,还让红府的管家亲自给她送了和丫头一起准备的生日贺礼,偏偏就是漏掉了徒弟那份。
越明珠猜,二月红应该是想有备无患,让这件事圆满结束。做师父的顾忌做徒弟的性子犟,怕他不肯低头。
打着让他变成过错方的主意,无论如何都得下今天这个台阶,必须跟她主动求和。
陈皮意识不到生辰的重要性,是他从小就只挣扎在温饱线上。
但是他有眼睛,他会看。
他看见了张启山在全国禁烟花爆竹期间顶风作案,高调给她放烟花庆生。
就算再不懂生辰有什么好值得庆祝,也该明白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恰恰说明了张启山对明珠的重视。
两边这么一对比,就像他总会明白不是所有馄饨都是面疙瘩,他也不可能永远站在井底去看月亮。
尤其是时隔这么多天,他还是第一次上门。
人一旦有上进心,就会被世俗眼光敲打。
更别说这种被师父挖了坑主动送上门来的,见他表情郁闷不说话,越明珠知道他意识到了什么,虽然不多。
烟花再绚烂,也到了落幕的时候。
天边的星火渐灭,下人们把亭子敞开的玻璃窗一扇扇又关上,唯独没动北面朝向湖心戏台的那两扇。
听到小姐的话,捧珠将信将疑:“二爷不仅点了戏,还以红府的名义送了他和夫人给小姐的生辰礼。”
“下午张公子也特地带了小姐去郊外骑马散心。”
“...空手倒没什么,可是怎么连今天是小姐生辰都不知道?”捧珠记得很清楚,二爷的这位新徒是和小姐结伴来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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