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没什么感觉。”
确定她没受伤,张启山松开手,摸过她脸手指有点黏腻,闻着还一股清凉的药味,他带着几分无奈:“去把脸洗干净。”
“哦。”
越明珠闷闷不乐。
为了给他一个惊吓,还特意支开捧珠把自己脸涂成绿色。
牺牲这么大,结果想吓的人没吓着,反倒是自己眼睛挨了一下。扶着楼梯往上走,边走边唉声叹气,中途还差点吓到捧珠。
“小姐你的脸——”
“没事没事。”
听到楼梯间的谈话声渐行渐远,张启山转过身,面前的一大一小都肃着脸,低下脑袋等他训斥。
他平淡道:“有什么要解释的?”
“......”
楼上卧室。
越明珠洗干净脸坐在梳妆台前,打量镜中的自己。
来长沙这半年她被养的很好,莹润饱满的脸颊像粉桃,无论做什么表情都可爱度爆表,连赌气瞪人都洋溢着一种活泼天真的古灵精怪。
放眼整个长沙城,没人能在甜度上胜过她。
十四岁的越明珠属于人见人爱的稚嫩期巅峰长相,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都极易博得他人好感。
上到老下到小,几乎无往不利。
能对她口出恶言的没几个,更别说对她动手。
越明珠凝视镜中天下第一可爱的自己,指尖一撇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昂首悲痛:“畜生啊!”
居然对这么可爱的一张脸饱以老拳。
“可恶,我要再去会会那两个畜...出手还挺利落的朋友。”
早已被张小鱼劈头盖脸狠狠训斥过的张日山再也不见桀骜之色,此刻一脸颓然,失魂落魄的站着。
被同伴骂两句没什么,在佛爷面前丢脸才是对他最大打击。
张小鱼神色微凛。
在东北他们早已不是如日中天的张家,日落西山,人微言轻。
他们既不想待在死气沉沉的张家惶惶不可终日,又不想落草为寇。
打过日寇,劫过土匪,最后死的死,伤的伤,散的散,剩下他们一小伙人为未来发愁,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听道上人说长沙有一位声名鹊起的张大佛爷来了东北,他们商量着是不是自家人,与其吃糠咽菜不如前去投奔,这才找机会碰了面。
好不容易得到佛爷信任,未来有了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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