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寻找破局的办法,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直到昨夜和俞北冥两人一番推心置腹,她的精神才慢慢放松,居然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而俞北冥守了她一夜,也静静地看了她一夜。
见桑非晚醒来,俞北冥舒眉微笑:“困的话还可以再睡一会,我守着你,不会有危险。”
他一直是这么可靠,这么让她安心。大概也是因为如此,才让邪神趁虚而入,幻化成俞北冥的样子诓她入局。
“睡不了咯,大师姐一贯勤勉,自己睡不着也不允许我们贪睡。”
果然,下一刻就见一只五彩凤鸡扑腾着翅膀,飞到楼宇高处,然后仰着脖子发出嘹亮而刺耳的鸣叫。
桑非晚急忙运用灵力屏蔽了听力,俞北冥没反应过来,被那刺耳的鸡叫震得耳膜都痛了。
桑非晚道:“忘记告诉你要捂耳朵了。那五彩凤鸡是大师姐养的灵宠,没别的本事,就会瞎叫唤。师父几次都想把它炖了吃肉,奈何不好伤了师姐的心。于是大家只能起得比鸡早,才能赶在鸡鸣之前运用灵力屏蔽听力。等鸡鸣声过,瞌睡也就过去了。”
果然,鸡鸣后不久,各个院落里的弟子纷纷走出了房门。干活的干活、练功的练功、骂鸡的骂鸡。
虽说和别的高门大派比,天姤宗少了些规矩。但每个人都是朝气蓬勃的样子,宗门内处处鲜活生动。
大师姐非樱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屋脊上的二人,吼着:“大清早的,你们不练功爬屋顶做什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你们吧?”
于是,桑非晚只好催促着俞北冥:“赶紧下去,要不然她还不知道要啰嗦到什么时候呢。”
两人才刚刚跳下来,就被大师姐拽到了练功场。
“今日我们要学的是阵法。实力强大者,一人就能开启大阵。但阵法的精髓在于协作和默契,布阵如布棋……三师弟你居然在打哈欠,罚你绕着宗门跑十圈,不准用灵力!”
上午是大师姐教授阵法,下午顾轻尘教授了一套剑法,傍晚则是又被大师兄拉去后山学习土遁术。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灰头土脸,来不及用净尘术清理自身,就跟饿死鬼一样冲上桌开始干饭。
顾轻尘坐在最上首,一身白衣无尘,看着灰头土脸、毫无仪态的徒弟们轻轻摇头。
“不成体统!”顾轻尘嘴上在训,却还是抬手捏了净尘诀,帮他们清理了仪容。
而后,他笑着给桑非晚夹了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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