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子谦轻轻一笑,郑重地道:“多亏了你,我这条命以及主上的任务,才没有就此被终结掉。实在是万分感谢!”
见他如此,卿墨也正了神色。“这次南下,本就是保护你而来。责之所在,无须言谢。”
何况主使在任务中受到重伤,严格来,也是他护卫不周。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责怪道:“你这弱鸡体质,以后就别再逞强了。有危险的任务,还是安排我去办吧。”
“好。”卫子谦笑着应了,然后示意地看向前方,“你去打开那案桌的右边抽屉,将里面的册子取来吧。”
卿墨按照他所的,取来了手书的简订薄册。
“这是?”
“战利品。”卫子谦勾起了微弯的唇弧。
那一刀,虽然是意料之外,但他也不是白挨的。
卿墨闻言,慎重地打开册子简略地翻了几页,然后拿出油布将它包好贴身收藏起来。
他们早就发现布庄有两间邻近的民居是空置的,特地选了一个晚上去察看,也顺利找到与布庄内部连通的暗道。当时,进入暗道勘探的危险任务由他扛起,二话不猫了腰便进去了,留着书生在外头闲坐放风。却不料,才两刻时间,他回来却没看到人,连忙沿着痕迹和声音追去,才险险地救下了身受重赡书生。
“那我进了暗道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晚他一救下卫子谦,人便撑不住昏过去了,直到此时此刻才有机会问起。
“还记得我们的告密吗?”卫子谦淡淡地笑道。
当时为了引蛇出洞,让对方成为惊弓之鸟,卿墨找到巡视搜查中的衙役,向他们投掷了一张包裹了石子的告密信。
“他们的确如预料般,开始进行据点转移。但原来那间房子有两条暗道,你进去的是其中之一,另外一条在厨房里。”
守待在暗道之外的卫子谦,听觉和视觉在黑暗中都灵敏起来,清晰地听见房子内的另一处有不寻常的动静。于是他便悄然无声地循声而去,正好见到有人从灶台的暗道钻出,搬运出一摞摞账本,然后临时放到柴垛后方的空水缸处盖好,又再回到暗道里去了。
卫子谦判断着那人去而复返的时间,走了进去掀开了水缸查看里头的物什,挑拣出最厚的一本账册,再将外面盖好恢复原状后,离开厨房找了月光明亮之处,躲藏好便迅速翻开册子阅看起来。
然而,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发现异样情况的,那间厨房的门口很快便有四五人鱼贯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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