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望了望县衙的天花板,其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林中天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你,如果这枷怎么都上不去,你当如何?”
戴胄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望着林中天,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
林中天后退一步,伸了伸手,示意那位大理寺属官给云烨上枷。
那位属官犹豫了片刻,大着胆子,将枷扣在了云烨的脖子上。
但就在他将枷锁上之时,那木板中突然传来咔嚓之声,竟是凭空断裂,从云烨的脖子上掉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戴胄与身边的属官大惊失色,纷纷惊疑不定地望向林中天。
他们也没看到林中天有什么动作啊,为何这枷会自行断裂呢?
迎着戴胄等人惊疑惶恐的目光,云烨面露无奈,忍不住望了林中天一眼。
“至于吗?”
“你别管,我有我的算计。”
林中天凝声成线,传音入密,然后伸出手,淡淡地说道:“戴大人,请便。”
戴胄回过神来,咬了咬牙,挥手示意身边属官将戴着镣铐的云烨押走。
林中天站在堂中,目送着云烨离去,而后在长安县令左奎欲言又止的目光中,迈开脚步,离开了长安县衙,消失在空空荡荡的街道上。
回大理寺的路上,云烨随口问道:“窦家怎么样了?”
戴胄不敢怠慢,连忙道:“百姓冲进窦家的时候,窦家的老公爷已经死了,仵作鉴定,没有外伤,想来不是被气死,就是被吓死的。”
“窦家直系的老大窦怀义被百姓活活殴打至死,窦怀恩、窦怀德以及窦家的十三名小辈和一干护院爪牙们,都是……都是被天雷劈死的。”
说到最后一句,戴胄悄悄望了云烨一眼。
云烨是神仙子弟的消息在长安城已经不是秘密,许多长安城的街坊百姓都知道此事,因而私下里都传这天雷是被云烨作法招来的。
戴胄负责此案,自然也听说了这个消息。
他比普通百姓更清楚云侯的神异,故而也对此更加敬畏。
云烨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戴大人无需担忧,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倘若戴大人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又何惧那举头三尺的神明呢?”
戴胄微微一怔,旋即满头大汗,躬身拱手道:“是……是……云侯所言极是!”
看到这一幕,云烨嘴角一翘,眼眸中不由得露出一丝发自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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