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骄傲
紧接着樊陵,司徒许相也是出列点头称是:
“今日这黑山贼入寇上党,逼近河内,遮蔽交通,随时都会威胁京师,为此陛下是寝食难安啊。
我等身为臣子,既食君禄,当以君忧为己愁,为陛下排忧解难,怎可以一时好恶而置大局于不顾呢?”
此二人说得是摇头晃脑,只觉得自己这番话真是对极,站住了制高点,无人可以驳斥。
然而,他们却没料到
“这等靠铜臭窃居名位之辈,怎好意思说出这等话来?”
“阿谀之辈!”
“真不要脸!”
“噗——”
听着朝堂上众臣的非议,樊陵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你们这帮无耻之徒,不跟我辩,竟然搞人身攻击!
然而,樊陵却真的是无力反驳。
原因无他,人家说的没错,他这太尉和许相的司徒都是买来的,走的便是这宦官路线。
比起干了一年的许相,樊陵是上个月才刚刚入职,脸皮子薄些,听不得这些话。
现在这帮清流如此攻击,他是又羞又气!
见这二人不顶用,那张让只好自己出来,代皇帝质问,该如何是好:
“招安一事,张某记得可是尔等党人曾经率先提起的事情。”
张让脸色阴沉:
“如今那黑山张燕主动请降,尔等为何又前后不一,断然拒绝呢?!
这是何道理?莫非尔等当这国家大事是儿戏吗!”
张让的话倒是没错,招降黑山张燕,确实是这些文人清流们早就商议的事情。
不过当时,反对派是张让等人就是了
甚至他们当时反对的说辞都跟卢植说的差不多。
如今立场翻转,真可谓是一场朝堂奇观。
不过,这张让为何现在同意了呢?
当然还是因为苏曜了。
可以说这一回得知黑山军出手后,张让是兴高采烈。
他非常乐见黑山军成事,只是堵死回京之路他又嫌不够,最好能伙同那些白波军,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搞死。
省的他到时候要在那劳什子的献俘大典上尴尬。
故而,对于派兵剿匪,打击黑山军一事,张让一派是竭尽全力的阻挠。
同意张燕的要求,给与他一个官身名义,在张让看来,可以借此使他名正言顺的通过传旨黄门与张燕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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