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恭敬的向皇帝行礼道:
“刚光顾着为陛下高兴,臣都忘记了,还有件重要的事情需陛下定夺。”
“卿且言”刘宏心情不错。
卢植又行一礼递上表说:
“此乃豫州牧黄琬的章子。”
豫州牧黄琬,乃刘宏亲批的天下三大州牧之一,实打实的封疆大吏,且还负责的就是京师周边的问题,可谓是州牧中的天字第一号。
对此人上表,刘宏自然颇为重视。
然而他接过奏折扫了一眼便皱起眉头,将其交给身边的小黄门蹇硕,让他念给众人听。
这一举动让张让感到很不舒服。
最近这些日子,那小黄门明显得到了比他更多的圣眷,皇帝对自己的态度也不似过去般亲密了。
然而,他还没想多久,便在蹇硕清冷尖锐的声音中如坠冰窟:
“黄琬表奏陛下:
太尉樊陵、司徒许相,都是窃据名位、留恋爵禄之人。
他们苟进无耻,始终没有对国家起到匡救的作用,必定出现覆公折足之患。
臣建议应将他们罢免遣散,以清治路。
陛下军费虽然紧急,但礼义、廉耻是国家之大本,如果选用不合适的人,使隼飞在高城之上,为国家招惹事端,这就像背着石头去救溺水者一样,不可不察。”
五雷轰顶!
这一次,是那太尉樊陵。
刚刚还在跳着脚,硬着头皮各种反对反对的太尉樊陵万没想到突然有一把刀子明晃晃的刺到了自己胸前,惊得他噗通一下趴在地上是鸣冤喊屈。
要知道,他可是花了大价钱才走通张让渠道买来了这个太尉的高官,现在才刚当了一个月呀!
“陛下,您可万不能听信那谗言呀!”
太尉樊陵泣血哀嚎,目光不停的在皇帝和张让身上扫过。
但那张让今日是过来现了个大眼,正心头揣揣呢。
他和那姓苏的小子不对付,可谓是人尽皆知的事实,陛下更是心里头跟明镜一样。
但是今天,自己对此事事先毫不知情,蒙在谷中时又被陛下招来北宫,可谓是在众人面前现了个大眼。
这意味着什么?
很明显,陛下是在敲打他嘛。
故而,张让是头都不敢抬,更别提为这樊陵说话了。
于是乎,安静的尚书房内就只听那樊陵聒噪的哭嚎鸣冤之声。
皇帝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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