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特意说明吗?”江源慎问。
“因为隔了很久才跟不是知鸟岛的人说话,果然不管是什么,还是活生生的好。”
知鸟岛的夜已深,她的身体在光亮中延伸出的阴影,如同海底一般深邃。
宛如将周围的空间给尽数扭曲的黑洞般,也将江源慎的思考也尽数扭曲,哪怕转身离开,也忘记说出——
「我也是知鸟岛人」。
◇
江源慎居住的地方离静海深月的住所有些距离。
街道上盖着冷色灯罩的路灯们像闹分手一样,光芒只留给自己。
远处传来风的嘶叫,偶尔感觉会有小动物和多脚怪从车轮下窜过的感觉。
江源慎在这种环境下,用手机的手电筒挂在自行车前,坦白来说,真的非常可怕。
回到家,还是黑的,只有放在桌面上的笔记本在散发着刺眼的光芒。
自己也没对梓川孝空在家抱有希望。
他是一个连开家长会都要在前一天喝的伶仃大醉,第二天跑去学校把全教室搞的臭烘烘的家伙。
就像一个摸不着,猜不透,甚至靠不住的影子。
但江源慎并不讨厌他。
“小子,以后要跟我一起生活吗?”
光凭这一句话,就足以让自己无法生出讨厌的情绪。
将新买的食材和打折和牛放进冰箱,明天早起做饭。
第二天,江源慎七点二十分起床,果不其然,来到客厅就嗅到了刺鼻的酒味。
梓川孝太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凌乱的头发脏的扎人,身上的衣服倒是有换新的。
江源慎瞄了他一眼,来到厨房富有节奏性的切着菜,鸭儿芹和捣碎的蒜沫颜色很是鲜艳。
砂锅里的米粥蒸腾着热气,米粒晶莹饱满,令人食指大动。
香气四溢,梓川孝空像是被重新启动了般,眼神立刻睁开,看了下四周。
接下去,他全身的骨关节十分流畅地进行起身、行走、再到餐桌前坐下的动作,一气呵成。
“又吃到你煮的饭了啊,江源。”
江源慎没理会他,但还是会帮他盛好米粥,将烤肉放在他的盘子上,然后将昨晚买的打折便当热一热,准备当午饭吃。
“跟以前认识的人交谈很开心吧?”梓川孝空的双手放在腿上摩挲着,望着江源慎笑。
“还行。”
江源慎用勺子慢慢地边搅边喝,米粥的温度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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