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然举起手里的扇子要甩过来,但很快被她父亲夺下来。
江源慎刚想抬起的手臂放松下来,说:“你看,这种话伤你的吧,生气了吧,所以今后说话多考虑其他人的想法。”
“不要教我做事,你想怎么死?”黑泽怜爱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
“呵呵......她有时候比她妈还过激,是我宠坏了。”黑泽父亲扶额苦笑,话中却带着宠溺,“我是柏源仙树,你叫我柏源先生就好,你就是江源?”
“是。”
江源慎点点头,心里却在好奇为什么黑泽怜爱不姓柏源。
“梓川先生是你的养父吧?他曾经在我的报社里工作,前些时段和我说要辞职回来,我还挺舍不得他的,毕竟是个挺有能力的人,这段时间正好有空,就过来看看。”
“谢谢您给这种人活儿干。”江源慎对着他微微躬身。
“说了是他有能力,不是我可怜他。”柏源仙树笑了笑,目光望向拜殿庭院说,“既然遇见了,要不要和我们离近点看祭典?我对皇后也有点兴趣。”
黑泽怜爱眉梢一挑。
“爸?”
“不是,我是对知鸟岛的民风民俗感兴趣,怎么样?要不要一起?”柏源仙树立即改口。
江源慎迟疑了会儿,眼角映照着灯笼的微弱光芒。
“如果我在黑泽同学身边,她恐怕会不开心,但如果可以的话,能给我两张近距离的票吗?”
一听他的话,黑泽怜爱的视线忽然瞥向一边,牙齿轻轻地咬住下唇肉,眼眶里搧出起伏不定的波光。
“......我哪里有说我不开心。”
“你明明刚才还问我想怎么死。”
“......你这个人开不起玩笑!没意思!你就像蚂蚁一样在这里挤着下油锅吧!”
黑泽怜爱的双颊瞬间涨红,粗鲁地将纸扇塞进腰带里。
叩叩叩!——
空气中响起木屐干涩的声音,少女迈着极具情绪化的步伐往拜殿里走。
柏源仙树见状,立刻拿出两张票递给江源慎说:
“本来这两张是买给我爱人的,但她们没来就给你们了,这是能近距离看皇后的票,不要浪费了。”
“真的可以吗?”
——等等?爱人?两张?
“没问题,小钱。”他挥了挥手,立马去追赶黑泽怜爱。
在困惑中,江源慎拿出一张票递给朝空摇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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