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恋慕、渴求——
他对着皇后笑意盈然,江源慎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那视线仿佛是透过静海深月,看见另一个人的身影。
——喂喂喂,这家伙又是怎么回事?那可是和自己女儿相同年龄的女孩啊!
江源慎下意识地淬了淬口水,惶惶不安的感觉窜过背脊,但愿是自己多虑。
朝空摇杏如同是被遗忘在角落的春菊般凋萎,失去水嫩的色彩与清新的香气。
透明水袋里的琉金,如沉浸的橡胶模具,没丝毫生气。
两人的心中各自笼罩着雨云,席卷着不安的漩涡,根本无法分出多余的心思去顾虑对方。
恰时,穿着宫廷十二单衣的静海深月,慢慢地走到开阔的露台。
穿着整齐服饰的宫女、乐师、侍从、侍卫纷纷停下脚步,唯独撑伞的梓川孝空跟着走了上去。
两旁,放着形似稻穗的竹竿,天灯薄薄的纸面上,用浓重的黑色笔墨,写着拥有者的人名。
天灯与站立着的人都拥有着名字,仿佛这世间一开始就不曾存在过生与死的界限。
七百多台天灯,需要皇后亲自点燃,亲自放飞。
持续的时间,预估会长达两个多小时。
这段过程没有多余的仪式,如果不是因为皇后过于美丽,恐怕年轻人待一会儿就会选择下山。
他们会老老实实地躺在旅馆的小床上,看今晚拍摄的视频和照片,和网友分享知鸟岛的皇后。
第一盏天灯被点燃,风往漆黑无比的海面吹,天灯往彼岸有着零星灯光的新潟飞。
梓川孝空撑着伞站在静海深月半个身位后,默不作声地看着她点了第一盏灯后,动作明显变慢了不少。
她在等着第一盏飞的更远,在外人眼里,这似乎是为了观察风向。
一闪一闪的橙黄光亮映照着静海深月皎洁的脸颊,她的话语如同融化的起司,从柔软面包的缝隙里悄悄探出头来。
“你觉得这些天灯会落在哪里?”
梓川孝空的喉咙微微耸动,轻声说:“海里。”
她的双眸沐浴在天灯颤颤巍巍的火浪里,熠熠生辉。
“今天的风足够它们飞到新潟,说不定会飞到福岛,最后落在猪苗代湖里。”
“你还知道这些地方?”
“嗯,我在地图上看见的,那个湖比我们知鸟岛的居住地还要大。”
她的声音十分轻盈,从齿缝间释放一抹几不可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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