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钱。”
“此外,亦请郎君今晚就与家人说个清楚,明早及时动身,不要耽搁,也莫携带太多行李,免得拖累马力。”
南奕抿了抿唇,说:“好,那便再加十元,共计三十五铜元。”
众镖师闻言,皆是脸现笑意。
原本护送南奕回村,只有二十五铜元,不仅七人要分,还要给镖局抽成。
但护送南奕全家回县城,属于私单,共分三十五铜元不说,还不必给镖局抽成。而且,他们本就要回返县城,带上南奕一家人,可谓顺带之举。
一众镖师,自然满意。
此时,几人说话间,已经策马驶入了南石村。
踏踏踏的马蹄声下,有好些人家透过窗户暗中看稀奇。
南奕没有理会这些视线,引着众人到了原身老家,也就是一处用木栅栏围出来的小院外,勒马停下。
院内,是几间茅草屋。
原身父母从屋内探头一看,见为首的竟是南奕,半是茫然半是惊讶地从茅屋里走了出来。
“大娃,你今天就回了呀,咋还骑着马带着人啊?”
南父一边连忙打开栅栏门,一边疑惑问道。
他实在是没法将骑马带着人回家这种事,和自家儿子联系到一块去。
南奕翻身下马,抿了抿唇,没有回话,只是道:“阿爸、阿母,二娃人呢?”
“进山打猎去了。”看着一身书生打扮的南奕,南父有些下意识地收着嗓门,“原本估摸着你会在明后天赶回来,二娃就想着打点野味回来,给你开开荤。”
南奕一时有些沉默。
原身在县里,一年到头基本都是在吃残羹剩饭,勉强沾些油水。要说开荤,也确实只有过年回家,才有可能吃上野味。
而就是这种家境,原身奋发读书,只为带着辛苦攒钱供他学费的父母兄弟离开乡村,能做上城里人。
结果,乐极生悲,竟在觉醒天赋之后,反受其害。
南奕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他终究不可能替原身尽孝。于是,他决定快刀斩乱麻,不给原身父母看出他性情有异的时间,先把接人去县城一事定下再说。
南奕直接道:“阿爸、阿母,孩儿这次回来,是特意接你们去县城的。今年岁考,孩儿必能夺魁,且在县里也算是有了些产业跟人脉,足以接你们去县城生活。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东西,你们把存粮随便卖给村里其他人,换些铜钱,明天便随孩儿一道回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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