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传承之争,除却魔修以外,竟就我儿是当真死了。”
“我虽为人父,倒是不会为此迁怒。毕竟此前秦家茶会上,我儿与南侄有隙,又赶上传承灵境规则恶劣,南侄自个都只能假死谋生机,自是顾不得我儿。”
“但人死为大,我只望南侄,能看在我儿以命成全几位的份上,应下一事。”
吴尺絮絮叨叨,说得有些绕。
宋忠初时听得迷糊,于仔细品了品后,方才醒过味来:
不同于旁人挟恩图报,吴尺竟是想挟怨索赔,就吴明之死借题发挥,让南奕应下一事以作赔偿。
宋忠顿时蹙眉。
他觉得吴尺是在胡搅蛮缠。哪怕吴尺是想着让他与裴清雪,这两个活着的人做赔偿,宋忠也能理解。
可吴尺却是来找南奕。
明明南奕也是在赌命,冒着一定风险来置之死地而后生,凭借天赋神通才能侥幸复活。且就算最后真个复活了,寿元方面也会大减。
这种情况下,吴尺还想找南奕索赔,宋忠只觉是在讹诈。
但吴尺毕竟只是让宋忠带话,宋忠一时间也不好妄自多言。
他只得蹙眉问道:“何事?”
吴尺故作悲切道:“我儿虽死,亦是和诸位共赴灵境者。我见南侄名下武道,似有分封法脉之迹象,便欲请南侄,看在我儿共赴灵境、以命成全的份上,给他也留个位置。”
宋忠闻言,满脸茫然。
他尚不知真气法脉存在,压根不知道吴尺在说啥。但就算不清楚言语所指,宋忠亦是疑惑:“吴师兄人既已没,怎能给他留位?”
吴尺叹道:“我儿的位置,自是由我来接。能替我儿继承法脉,想来他在天之灵也能就此安息。”
啊?此人言否?
宋忠瞠目结舌,一时间竟大感震撼,没想到吴尺居然能说出这般说辞来。
吴尺兜了一大圈,分明是想借着吴明之死的由头,从南奕这索取一道法脉。
宋忠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寡情少义之人。
不过,吴尺知道自己这番说辞,若是对付宋忠这等老实人,倒是可以欺之以方。但用在南奕身上,未必能凑效。
所以,吴尺继续许下诸多好处。
他表示,在吴家自然涌现出新的后代修士前,吴家产业,皆可为南奕所用。
哪怕倾尽吴家人脉助力南奕蜕凡修行,也在所不惜。
届时,与其说吴家是吴尺的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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