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明报》销量喜人,即便因其变作日刊而颇为忙碌,也让谢北河每天数钱数得手软——其实准确说,应该是铜元攒堆太沉,拿着费劲。
这还是谢北河与城中书商约定,以铜元交付货款。否则,若以文钱交付,更是体沉。
但此刻,得知此世真相,谢北河忽然觉得有些意兴索然:赚钱再多,终只是凡人。
真正的人上人,手段超乎想象,轻易便能修改凡人的记忆。与之相应,凡人不管做什么都是个笑话。
南奕看出谢北河颓然情绪,开口说:“谢叔,仙凡之间,各有各的活法。入道修行,也未必就比凡人日子过得舒心。甚至于稍有差错,不是早早丢了性命,便是身心残缺异化。”
“再者,内功心法之上,我又推演出了真气法门,谢叔你可跟着修炼。多的不敢说,只要不出意外,当能保你长命百岁。”
听见南奕这么说,谢北河心中释然,倒是稍稍振奋了些许。
他很快想到了自家侄儿,问道:“迦南也入了书院,他这两年都没来看我,莫非也是修行出了岔子?”
南奕轻轻点头,复又摇头道:“算是算不是吧。迦南师兄本身修行没出大的岔子,只是损了些寿元,生出老相。他不知该如何向你解释,方才没来看你。不过如今既已说开,我明日去书院上课,便可跟迦南师兄说起这事。等他方便时,自会来看望谢叔你。”
“也好也好。”谢北河喃喃道。
谢北河膝下无子,一直将侄儿谢迦南视若亲生。
自谢迦南考入无相书院,两年皆未回过南山县,谢北河还道是谢迦南母家管束严苛不肯放人回老家过年。
如今方知,谢迦南亦是修士,只是容貌变化不好解释,方才不便相见。
又过了一会儿,郭来领着两个酒楼小厮,回到南宅。
小厮两手各提着一叠笼屉,步履矫健不说,更是走得十分稳当,不使笼屉中盛放的菜肴有一丝摇晃,俨然是有些武艺在身。
而见饭菜送到,南奕也不讲究什么虚礼,直接将雕花木桌搬至院里,露天就餐。
待得一盘盘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从笼屉中取出,摆放上桌,郭来便让两位酒楼小厮先回,等半个时辰后再来收拾碗碟。
几人就座,看着桌上皮脆肉嫩、色泽金黄的烤鸡,肉质细腻、鲜美无比的清蒸鲈鱼,还有各种香味扑鼻的佳肴,当即准备大快朵颐一番。
但这时,凰念儿又从武灵界溜到南奕识海,以神识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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