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奕看向汉青,语气平静:“杜老贼贩我情报,竟使魔修知我天赋底细,于上月月初布局算计于我,险些叫我丧命。”
说到此处,他又看向谢牧之,一字一顿道:“此仇不报,非修士所为。”
汉青蹙眉不语。
谢牧之则是冷声开口:“空口无凭,也敢妄言?若照你这般,我等以后随便与人斗法,都可以说是对方贩我情报。”
南奕讥诮说:“若杜老贼不是犯了此事心中有鬼,怎么我刚使出「无相伏」,他就能猜到是我?要知道,我不过养气修为,正常还未开始修持「无相伏」才对。”
“你……”谢牧之一时语塞,但很快便道,“牙尖嘴利、巧舌如簧之徒。但你没有实证,如此说辞,亦不过是在强行诋毁,欺元甫已死。”
南奕嘴角上扬,生出一股嘲弄笑意。
当谢牧之强调证据,而非断然否认时,就说明谢牧之底气已然不足。
或许,谢牧之确实不知杜元甫是否有贩卖南奕情报。但他至少清楚,杜元甫于暗中做着情报掮客。
否则,谢牧之不至于如此“讲理”。
南奕想通此节,似笑非笑,语气轻蔑:“证据,自然是有。”
他看向武安监来人中的贾维丰,以公事公办口吻问道:“贾旗长,二月七日,伱我不过初见。可你当时便已知我有着「全愈」天赋,曾求我出手,救治裴家千金。敢问贾旗长,你是如何得知的在下天赋?”
适才听南奕说起天赋情报外泄,贾维丰便已心生不妙预感,连忙躲在人群之中。
但南奕怎会忘了贾维丰?
见谢牧之犹自嘴硬,南奕直接点了贾维丰的名。
被南奕点名,贾维丰只得答道:“我当时找六道阁买了南小哥情报。”
谢牧之哼了一声,强辩说:“就算六道阁有你情报,也不能说是元甫所泄。”
南奕摇头叹道:“二月七号,我入道修行尚不足月。天赋之效,亦只数人知晓。若非杜老贼所泄,那照谢师兄的意思,难不成还是我无相仙门李师兄贩我情报?”
已然赶至此处的无相仙门修士中,李太华嘿嘿一笑:“牧之兄,莫要嘴硬强撑。杜老贼是何品性,你我又不是不知。”
谢牧之不复吭声,脸色不豫。
但一直蹙眉不语的汉青,终于开口说:“南奕,修士之间若有私怨,当向武安监报备,再设生死擂。未经报备,袭杀仙门弟子,纵你事出有因,亦是死罪可免、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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