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的压制,我俩后面的这段联梦体感都会被抹除得七七八八,能回想起来的内容更少,如果之后想补足,又得再劳烦布列兹先生的体感被抹除一次.”
范宁猛然从岩石阵列祭坛的一处坐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头,看到了迎面向自己走来的维亚德林爵士。
这一次入梦“焚炉”,前期的记忆依旧清晰留存,关于“祛魅仪式”的表述、“掌炬者”的秘辛、环形废墟的观察体验、废弃的路径与门
但后面的联梦记忆见闻,范宁觉得自己回到了无知者做梦时的感觉。
他现在一醒转,只记得最后自己应该和维亚德林还聊了一些内容,好像还观察过一些景象——就是这么泛泛,除此之外,好像大多印象都没有了。
“历史与历史被编结如发辫?”
“可能.可能之事被讴歌,不可能之事被诋毁”
“.彼此,联结,无数个点,如同阵列.如同,矿石晶体,无限延展的单元结构.”
范宁搜肠刮肚了一阵,勉力拾掇着记忆中那些关于“午”的所剩无几的关键词。
时间已到深夜,在祭坛外场的工作人员告诉范宁,希兰已经在旅行酒店安顿好休息了。
并他们建议范宁和维亚德林师生二人还有兴致的话,可以安排他们去酒吧喝两杯。
或者直接送范宁回酒店休息也可以。
由于明天一早范宁还要以“议会观察员”身份出席上议院的会议,后天一早则是去下议院,范宁还是决定早点休息。
不过既然再次聊到了这个“议会观察员”,范宁在回去的路上,就顺便问了问维亚德林,对此有什么解读或建议。
按照之前卢的说法,这个人选由下议院提名,上议院审核,多方势力应该都是有平衡考虑的,且作为“提”的下议院更为关键。
范宁在财阀集团中的口碑起到了很大作用,指引学派也起到了不少作用。
按道理说,今天指引学派送了这么一份情报大礼,不管是真的念及旧情,还是出于利益考量的顺水推舟,都是价值难以估量。自己是得“给个面子”,积极参加的。
不过维亚德林临别前的建议,多少有些让人出乎意料。
“人过去,少说话。”
翌日中午12点。
“铛——铛——铛——”
国会大厦的钟声敲响,绅士淑女们三三两两走出挑高的宫殿门厅,走下具有宽阔视野的大理石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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