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的血脉压制,那家伙不是狗,更不是人,他是野兽,是最高阶的兽,他的任何举动,无论善恶,都会让你感到窒息和恐惧,我不一样,我好兴奋!我深陷其中,我似乎在见证着一头兽王的成长,而你却要将他扼杀!”
“岚沐!别发疯,这不是儿戏!”富哲情绪越发激动,他甚至能想象到那家伙筑基之后,叛逃宗门,成了岭前、岭后杀人如麻的大魔头,甚至连更糟糕的情况都想到了。
不给吴岚沐再说话的机会,富哲一印使出,将吴岚沐封印在了原地,吴岚沐连嘴都张不开了,富哲说道:“我现在就去处置了他,大概率会杀了他,事成之后,我会来解救你。”说罢,抬脚便走,独留吴岚沐焦急地呜咽。
本是艳阳日,却被三片厚厚的乌云遮黑,风刮了起来,扫拨着菜地里的苗子。
富哲推门而入,那草席未撤,桌子也未动,只是上面多出了茶壶、茶杯,孙梓凯静静地坐在桌边。
富哲走了过去,立在孙梓凯身后。
孙梓凯淡然道:“您是来杀我的吗?”孙梓凯自然知道富哲会去安生关打探自己的来历。
富哲有些意外,说道:“你的来历,确实不一般,你杀人…”
“我不停地面对着数不清的抉择,好在每一次,我都会选择正确的路。”
富哲听后走到桌面,面对着孙梓凯坐下,厉声问道:“五岁那年,你为何杀人。”
孙梓凯没有隐瞒,把当年之事详述一番,富哲又问:“为何杀蛮人老弱妇孺。”
“因为我们的老弱妇孺,同样也没有得到任何蛮人的怜悯,您真的懂得什么是生存,什么是厮杀吗?”
“那是老弱妇孺!他们无罪!”
“无罪吗?他们屠戮我们的老弱妇孺时…”
“那是他们的罪孽,你若是也这般做,与蛮人有何区别?”
“不,是有区别的”孙梓凯淡漠道,“我需要比他们更狠,需要杀得更多,我要让那片土地上的所有蛮人,在看到那座关时,会迎来天大的恐惧,如此,我们的老弱妇孺,就能活下去了。”
富哲还想开口,却被孙梓凯的讥笑声打断,孙梓凯笑道:“大人,您真的懂什么是生存吗?什么是厮杀吗?砍向你脖子的刀,不会问你害不害怕疼,一个婴儿手里的武器,和一个男人手里拿着的同样致命,杀人本就是恶,你杀了男人留下女人和孩子,你就是正义的吗?被屠刀砍中的我们,若不反抗,不变得更狠,难道要等着一代又一代的蛮人将我们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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