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让他以后爬着走路,以后富哲收一个徒弟,就废一个徒弟。”
“好,那小畜生,早该弄死他!”
马岱然话锋一转,又说道:“早告诉你别因为那事太声张,你非去找找富哲做什么,你啊,打小儿就守不住情绪。”
“被杀的可是咱侄子,哥,你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
马岱然目光冷峻,盘算着许多人的生死,数息时间后,他说道:“我猜到了一个人,也大概猜到了这背后隐藏着的东西。”
“是宗主吧。”
“嘁,杀一个积灵境还用得着他出手。”
“那也是他指使的,不是富哲和吴岚沐,他们都被咱看得紧紧的,可还有谁呢?他在哪被杀的到现在也搞不清楚。”
原来那个马家人刺杀孙梓凯的事情并没有跟上头讲明,而他的尸体早就被处理的一干二净,再加上他离开宗门时,变化成了风玥宜的模样,所以更不被人知晓动向。
马岱然冷道:“那个人。”
“谁?”
马岱然与马关正目光相对,马岱然说道:“白竹。”
“是他?”马关正站起身来,踱了两个来回,一停,说道:“他都消失一年多了,不是说当他死了吗?”
“看来是没有死”马岱然狠戾道:“我大概想明白了崔清睿的把戏了,白竹那家伙油盐不进只贪金银,哪队也不站,其实都是假象,他和崔清睿一黑一白,一明一暗,假意失踪,实则藏在四周,作随时捅向我马家的一把利刃,呵呵,我早该想到的。”
马关正很不解,问道:“白竹可是金丹者,他在宗门四周有任何举动,咱们不可能察觉不到。”
“这正是我所疑惑的的点,那老东西,到底是靠什么手段藏得这么隐蔽呢?”
宗主殿内,崔清睿喜上面色,而吴岚沐更是将富哲夸了又夸。
“富哲!干得好,哈哈干得漂亮!”吴岚沐恨不得穿越时间回去,跟富哲一起指着马岱然的鼻子骂他老不死。
崔清睿也对富哲的表现感到意外,更感到惊喜,因为此举仿佛将马家和宗门之间的矛盾摆上了台面,好像告诫全天下,两帮人终于撕破了脸,迫使所有人开始必须站队,这样一来,马家人最擅长的背地阴招又少了许多机会。
“富哲,你怎么想的。”
富哲回道:“宗主,我本要隐忍,是我那徒弟让我改了主意。”
“孙梓凯?”崔清睿又想起了那个特殊的孩子,“我查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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