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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她是想通了。
这样就最好不过了。
女人当以夫为天,他愿意纵着宠着是一回事,可若是不识抬举,恃宠生娇,那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知姑娘医术高明,没想到姑娘还善针灸之术。”
这是在提景妍今早用针刺他睡穴的事了。
景妍轻声道:“今日情急之举,还请公子切勿怪罪。”
已有服软之意,谢重很满意,他再次问道:“姑娘,那我之前所言,你考虑的如何?”
景妍勾了勾唇,有些讽刺地笑了。
按男人的意思,她有拒绝的权利吗?
“公子出身高门,权贵之家最重门当户对,我只是一介农家女,如何配的上公子承诺的唯一侧室身份。”
语气里竟是有了自怜自艾之意。
这让男人瞬间起了怜爱之意,原来,她之前拒绝,是为了这个。
原本对景妍的些许不满瞬间烟消云散,他下床,循着景妍的声音走到了她的面前。
男人身材高大,一米七五的景妍站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看。
“姑娘放心,这世人鲜有人能做的了我的主,我说你是我的侧室,你便就是,我自会风风光光把你迎入我府中。你入府后,自有我护着你,宠着你,也不必担心后院有什么勾心斗角。那些女人绝不会打扰到我与你。”
其实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面对着如此模样身份男人的承诺和求娶,几乎没有不动心的。
可景妍并不属于这个时代,在他身上,她看不到任何所谓的深情,有的,不过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压迫和施舍。
这是一场彻底的强取豪夺,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作宠爱。
“公子如此深情厚意,我如何担得起。”
言不由衷的话语让景妍几欲作呕,到没办法,她必须把人设给立好,把这场戏给演下去。
这话,在谢重听来,便已是认为眼前的女子已经承认她是他的女人了,当即笑出了声:“姑娘切勿妄自菲薄,姑娘救了我两次,我承姑娘的情,又心悦姑娘,姑娘自是担得起的。”
“姑娘照顾我数日,我至今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如今姑娘可以说了。”
这不是询问的语气,是带有命令的陈述句。
景妍冷笑,这个男人倒是无时无刻不在向她展示着什么叫大男子主义。
“不若等到公子眼睛好了的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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