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侍女被看的背脊发凉,瞬间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侧妃,您如今身子贵重,请随婢子回落梅居吧。”
说着,便要来拉王芸儿。
王芸儿自然不肯,她拽着谢重的衣袖不肯放手,用着恳求的目光看着谢重,语气期期艾艾:“王爷,妾刚摔倒了,现在肚子真的有些不舒服,妾真的担心孩子有事,您陪妾回去嘛。”
“这景姑娘不是在这吗?侧妃既然不舒服,不若让景姑娘再替侧妃诊一次脉?”话是对王芸儿说的,可谢重的眼睛始终盯着景妍。
“不——”王芸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王爷,妾如今怀了您的孩子,身份不同寻常,哪能让一个身份卑微的粗俗铃医来替妾诊脉。”
“可侧妃的身孕方才不就是景姑娘诊脉诊出来的吗?”谢重将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拿开,表情冷淡而没带一丝情感。
“本王的话是不管用了么?还不快将侧妃送回落梅居。”
“是。”
这是王爷第二次命令了,侍书侍棋不敢再耽误,半是强迫半是劝说地将王芸儿给带走了。
此刻,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景妍和谢重两人了。
景妍努力忽视男人赤裸裸的毫不掩盖的目光,她低垂着眼眸:“王爷,既然侧妃无碍,那民女先告辞了,民女的未婚夫还在等着民女。”
说着,对着男人欠身行了一礼,转身就要走。
可刚走到门口,一道刺耳的拔剑声响起,直接拦住了她。
是舞刀。
景妍脸色微白,这是直接不装了吗?
她强装镇定:“王爷,您这是何意?”
男人没说话,给了舞刀一个眼神,舞刀了然,把剑收回剑鞘,然后直接从外面关上了房门。
随着房门的关上,阳光也被隔绝在了外面,只能零星的从缝隙中洒进几缕阳光。
“姑娘还认得本王吗?”男人没回答景妍的问题,反而反问道。
景妍低垂着眼眸,对着谢重,谦卑而又恭敬:“王爷说笑了,民女不过一介庶民,哪里会认识王爷。”
“哦?当真不认识了?”男人的语气似有几分玩味:“姑娘不妨抬起头来看看本王的模样,然后再好好想一想。”
王芸儿定然不会想让谢重知晓真相,所以绝不会主动跟他说救他的人不是他。
谢重就算怀疑甚至笃定这件事有异,没有证据,他什么办法都没有。
如今是在比谁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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