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物质方面,比大部分农户和做工的人富裕,但在阶级身份方面,却是远远不及。
这看似只是形式,没有作用,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枷锁。
凡是经商,三代不能进行科考,不能嫁娶官宦人家的郎君女郎,这些让他们这些商户永远只富不贵。
虽然有着有钱能使鬼推磨的话,但这从来都是在暗处进行,没人敢堂而皇之地在人前去做,他们商户永远不会有真正的权力。
所以,世家官宦时有娶农家女的现象发生,但从未有过来娶商户女的情况。
“阿爹,阿娘,季公子从未在我们面前说过他的身份,你们怎么就这么确定季公子是世家贵族的郎君?就这么确定我高攀不上?”苏娇皱着眉头,一下子就点到了苏父苏母话里的关键。
“额——是这样的,你爹我见过太多的人,识人无数,而那季公子,一看他那气质就——”苏父结巴了好一会,才干干巴巴地解释,可没解释完,就被苏娇打断了。
苏娇满脸的不相信:“阿爹,你到底是知道些什么?别把我当傻子糊弄,这话,我是不可能信的。”
“要是阿爹阿娘不告诉我,我自己去问季公子。到时候我要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或者做了什么事,丢人的可就不是我一个人了。”苏娇是在明目张胆地威胁,似乎恢复了以往的蛮横不讲理。
苏父苏母拿这样的苏娇最没有办法,因为他俩知道,这个丫头是真的做得出来。
苏父叹气,拗不过苏娇,道:“最近,这安平镇,有京州季家的人在寻找季二郎君。但到底我们家这位季公子是否就是季二郎君,我也不确定。”
苏娇皱眉,不想相信:“我怎么不知道安平镇有京州季家的人在找人?”
“你这丫头要么待在账房,要么和季公子待在一处没事找事,可曾出去过?”苏父瞪了一眼苏娇,没好气道。
“若季公子自己没说,谁也证明不了他就是季二郎君。”苏娇直接道。
“阿爹阿娘也不必瞎猜测,明日我去直接问季公子就知道了。”
说完,苏娇又有模有样地行了一礼,道了一句:“阿爹阿娘早些歇息,女儿回去睡觉了。”
苏父苏母看着苏娇离去的背影,不约而同地又叹了一口气。
阿娇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他们只是提了一嘴,阿娇就受不了。
唉,非要头破血流后,才知道有些事便是命中注定的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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