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吃?”
夜北承诱哄道:“因为白誉堂不是个好东西,别看他长得仪表堂堂,可他纳了三房姨太,府里的妾室更是数不胜数。他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同样坐在轿中打算回府的白誉堂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下意识拢了拢身上的外袍。
林霜儿拧眉,反驳道:“白大哥……才不是那种人。”
白誉堂哪里坏了?他还会为她引路,他才不是坏人。
见她如此护着白誉堂,夜北承火气又蹭蹭蹭冒了出来,可对上她一双泪眼,刚燃起的苗子瞬间被浇得熄灭。
夜北承温声哄道:“你太过单纯,看人不能看表面,本王与他是旧相识,所以很了解他。”
他说得一本正经,林霜儿半信半疑。
夜北承又道:“你长得如此水嫩,他对你定然是起了心思,必然是想诓你入府做妾。”
“做妾?”林霜儿哭声一顿,愣愣地看着他。
她才不要做妾呢,听人说,给人做小老婆不好,不仅没有地位,还要遭正室压迫。况且……夜北承说他已经纳了三房姨太……
见她被自己唬得一愣一愣的,夜北承薄唇微扬,指腹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继续哄骗道:“古人云,无人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为何给你摘果子吃?还不是想博取你的好感,让你对他放下戒心。所以,往后见到他,记得离他越远越好。”
林霜儿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从一开始都是白誉堂主动找她搭话,又主动为她引路,还特意给她摘杨梅……
冬梅也说过,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世上根本没有不求回报的付出。
见她情绪稳定,夜北承这才问她方才为何擅自离开。不过这时已然没了怒火,声音也很温柔。
林霜儿抽噎了一声,道:“奴婢手上起了红疹,想去湖边用水洗洗,缓解一下不适……”
夜北承暗自懊恼,他早该料到是这样的。
将她的袖子撸起,夜北承看着她手臂上的红疹,从怀中掏出一瓶药膏,他拧开瓶盖,用指腹将药膏抹在林霜儿手臂上。
他动作轻柔,一边上药,一边给她手臂上吹气,这般温柔的模样与方才暴怒的他判若两人。
林霜儿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她忽然起了贪恋,竟妄想这一刻就停在这一秒。
这样的想法一冒出,一种莫名的情愫瞬间在她心口蔓延……
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甚至对齐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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