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于是冲过去一把夺过了榔头,并且随手给了彭木生一下。
结果这一榔头,敲在了彭木生的后脑勺上,彭木生当即就瘫倒了下去,浑身不停地抽搐,并且有大量的鲜血从口鼻甚至耳孔往外喷涌。
孙志友见状当即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顿时酒意全无,连忙俯下身去用双手慌乱擦拭彭木生口鼻间涌出的鲜血。
可这又有什么用。
几分钟后,彭木生停止了抽搐。
死了。
说到这里,吴英莲停了下来,垂下头一个劲的抽泣着。
“后来呢?”陆鱼塘准确的将烟头弹进了位于讯问室一角的垃圾桶里,“后来将彭木生的尸体藏在铜炉底下的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是老孙他自己想到的。”吴英莲细声回道。
“细说说呢。”
吴英莲抹了把眼泪,颤声说道:“当时我也吓傻了,就问老孙应该怎么办。老孙他想了想后就说,后天有施工人员来制作那个铜炉的基础,正好可以把彭木生的尸体扔进混凝土里面去,今后铜炉再往上一放,就神不知鬼不觉了。而……而且当时是冬天,彭木生的尸体先在道观里放两天也不会有味儿。”
“当时你们先把彭木生的尸体藏道观哪儿了?”
“当时……老孙把彭木生的尸体用防雨布给包住了,然后塞在了彭木生房间的床底下。后来等铜炉的混凝土基础弄好了之后,老孙就把彭木生的尸体给扔进去了,并且用锄头将尸体给捅到了基础的底部。”
陆鱼塘眉头一挑:“当时你在场?”
吴英莲点头:“对,我目睹了彭木生的尸体被扔进混凝土里的过程。”
陆鱼塘冷笑道:“怪不得,怪不得你们会将田欢欢的尸体也封进水泥里去,哼,原来是特么的干出经验来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吴英莲再次垂下了头。
“没用。”
吴英莲猛的抬起了头:“没……用?”
陆鱼塘点头:“对。就凭你刚才的一面之词,没用,你目前还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而不是孙志友。”
吴英莲呆望着陆鱼塘:“什……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陆鱼塘嘴角一扬,悠悠道:“我不是说了么,刚才你所说的杀人过程,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就凭着你的一面之词,你觉得法官会信你么?恐怕……法官只会相信证据。”
“证据?不是…你们为什么要一口咬死人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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