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先是小心翼翼的走到尸体旁边,没有翻动尸体,而是俯下身来看了一眼其脖颈处的伤口,是一道平整细长的刀伤。
而后他又用食指小心的在桌上的那一滩血迹上蘸了蘸,食指和拇指摩挲感受血液的粘度,试图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做完这些,他又看了眼凌乱的桌面,上面有被打翻的茶壶和被浸湿的符纸。
不过他也只是停顿了片刻,便开始查探房间的其他位置。
查看了一周过后,头役最终蹲在了桌子正前方,看着地上一滩烧过的黑色纸灰,小心翼翼的拿起一片,眯着眼,迎着光仔细查看了起来。
此时那名杂班也已经与县衙对接完毕,快步来到头役身旁,见其正在认真查看不敢出声打扰。
头役感觉到动静,将手上的纸灰小心的交给身边的杂班并说了一句:“把这些纸灰都带回去。”
刚要起身,又想起了什么,接着嘱咐了一句:“是完整的带回去,要是碎了,那我就把你也搓成灰扬了。”
身边的杂班小身板一颤,赶忙向头役打包票绝对保证这些纸灰的完整。
头役没有在意,转头看向另一名杂班,问道:“怎么样?从这些草包嘴里问到什么有用的没?”
头役话语中满是对县衙的轻蔑,杂班一时间不敢搭话,心里不明白自家头役为何要如此羞辱县衙。
大理寺的衙役地位高于县衙衙役,这是帝都人尽皆知的,不过平常大家还是会把表面工作做好,毕竟都是同僚。
头役有些不耐烦,开口催促道:“快说话!”
杂班这才敢搭话。
“死者名叫陆天成,昨日才住进这家客栈。据店家回忆是独自一人来住的店,没有同伴,这两天也没见有什么人拜访……”
“就这些?”
头役皱了皱眉,心想果然都是一群草包。
“哦,还有,今日下午他特意与店小二吩咐不要打扰,说是要练功备赛……”
“练功备赛?他是?”
头役有些诧异的看向杂班。
杂班点点头,开口道:“没错,头儿,他是新纪元杯参赛选手,守城榜第五十名陆天成……”
杂班面露难色,这个节骨眼死一个参赛选手可是大事。
头役顿时有些心烦意乱,骂骂咧咧道:“我说怎么这么耳熟,这倒霉催的还他妈是个‘天才选手’。”
杂班点点头,连头役这样从不关心时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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