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本来有几分心虚的人彻底死心塌,甘愿被邪师们驱使。
与其死在被自己救的人手里,不如能苟多久是多久。
……
外边的人坐等灾难降临,室内的人仍在争执中。
一楼的大厅原本只有岳青桐、孔婉等人的,后来又逃了三个人回来,说是一位姓齐的让他们过来的。
还好客厅够大,无论这些人是坐或躺依旧宽敞。
“阿良的伤势虽已稳定,但不宜移动,躺木板歇息也行。”孔婉耐着性子解释,“咱们将就找一张椅子眯一下就好,这儿的条件就这么简陋,无需太讲究。”
那位老马说了,留守的术士灵魂出窍,嘱咐他们不许让外人上楼。
这要求不过分,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互相理解就好。
“是啊,楼上有楼上的规矩,咱们有咱们的防御。”岳青桐也劝道,“反正都是睡客厅,犯不着非要上楼。”
“凭什么他们手好脚好非要赖在二楼?这种时候难道不该优待伤员吗?”得知上边有高人出窍,防御肯定做得很足倍有安全感,女子上楼的心情更加迫切,
“何况我们这边还有小孩……要不这样,咱们投票决定,谁赞同咱们上楼的举手。”
除了岳青桐、孔婉,其余人等皆犹犹豫豫地对望一眼,居然陆陆续续有人举手。
面对危机,大家的想法大同小异。
既然高人在楼上,自然是离得越近自己的安全越有保障。他们没有术士们的自保本事,只能依赖高手庇护。
大家都是受害者,楼上的人凭什么不让他们上去?
全票通过,众人难掩兴奋之情,不理会岳、孔的劝阻坚持随女人一起上楼。岳青桐、孔婉此刻无比的懊恼,懊恼为什么把伤员送到这里之后不赶紧离开。
与其留下与这些人纠缠,不如在外边打行尸、亡灵来得轻松惬意。
可惜,后悔来得太迟了。
总不能因为一点小事把人嘎了,如今夜色渐深,危机随时降临,把人都打晕等于给自己添加负担。在逃命的时候,让人自己跑比自己背着人跑更轻松些。
“说过不许就不许,”老马不慌不忙,按捺着脾气好言相劝,“下边也有防护,高人说了的……”
“凭什么你说不许就不许?我还偏要上,有种你打我!告诉你……”随着嘭卟嘭的滚落楼梯的声响,嚣张的话戛然而止。
“你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种嗜好。”老马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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