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蛮将登时便被厚重的剑刃打得脑浆迸裂——紧接着炽烈火刃一闪而过,这披甲蛮将却是连脑袋都不剩了,只留下一具无头尸身落下马来,和那满地的尸体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谢了。”
一个镫里藏身,杜乘锋将落在地上的方正之剑抄了起来,而后似乎还嫌不够,却又是在那披甲蛮将脖子上补了一记火刀。
他可是还记得,那个叫向戎的男人颇有手段,甚至通过刀刃上的痕迹,就能推断出兵刃的经历过往——而这也就意味着,反过来的话,通过痕迹推算出兵刃,那个叫向戎的或许也能做到。
那能毁尸灭迹就毁尸灭迹,能多藏一会就多藏一会。
毕竟这方正之剑,实在是过于好用了点。
和杜乘锋接触过的那些,更倾向于将煞气外放,形成各种奇特攻击的兵刃不同,这柄阮老头的随身佩兵,反倒是有些内敛——而内敛的结果,就是让这柄剑像阮老头的名字一样,如同山岳波涛一般厚重。
不需要什么特殊的技巧,只需要砸过去就可以了,就像阮老头年轻时候最擅长的那两下一样,第一下破掉对面兵刃,第二下碎掉对面骨头。
而杜乘锋这边,作为阮老头的便宜弟子,自然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于是这两下便被他给融成了一下。
毕竟就他自己的感受来说,不少刚刚学会煞气外放的新人,都对自己外放的煞气颇有自信,遇到攻击就直接用煞气格开,俨然是将煞气当成了武器的一部分——但经过杜乘锋自己试验来看,煞气和真正的兵刃还是有点区别的,起码如果刚刚那披甲胡将如果知道用骨朵格挡,那也不至于一个照面就被敲碎脑壳。
外放的煞气是武器的一部分,颅骨自然也是骨头的一部分,杜乘锋这一招撒手碎骨剑,破煞碎颅,却已是得了那阮老头的真传。
不过这一招,也不是完全没有问题。
至少现在他还要再多杀上一些草原甲士,来安抚一下手中的厚重大刀。
“嗡——”
像是为了表现自己对于人头被抢的不满,厚重大刀之上的熊熊烈火竟更加炽热了几分。
于是,那些被火刃划过的草原甲士就不止是被切开这么简单了,炽烈的火刃甚至点燃了他们身上的衣物,将他们焚成一团团火炬。
伴随着火炬越来越多,附近几条街巷便充满了烤肉的焦香,这不禁让早晨没吃多少饭的杜乘锋食指大动。
但马上,他的眉头却微微一皱。
“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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