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却又回来了。
手里还拎着一个,马鞍包。
马鞍包摊在地上的,一排明晃晃的兵刃夺人眼球。
“用谁好呢……”
扫视着马鞍包中的一排兵刃,杜乘锋一阵挠头。
也就是这个时候,那县令郝冲和一众衙役们才知道,这个叫杜乘锋的壮汉却并非是走了,而是出门拿兵刃去了。
“决定就是你了!”
这样说着,那马鞍包中却有一柄无锋怪剑被抽了出来。
只听嘭的一声,那县令郝冲,登时便被打得脑浆迸裂,死的不能再死。
“杀人了!!!”
眼见得县令都被一剑敲死,一众衙役登时便四散奔逃。
但杜乘锋可不会让这些目击者跑了,只是几个起落,杜乘锋便追了上去,打断了这些衙役的四肢。
仅仅只是打断手脚而已,杜乘锋自问并非是什么嗜杀之人,又怎么可能做那种滥杀无辜,草菅人命的事情。
“也罢。”
看着手中的方正之剑,杜乘锋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将这一剑挥下去。
但就在这些衙役们喜出望外,以为自己终于逃出生天的时候,却见到杜乘锋对着县衙门外打了个呼哨。
紧接着,这些衙役们便看到三十余个凶神恶煞的草原大汉鱼贯而入,只是三两下便将他们捆扎了结实,一路扛了出去。
因为泰阴山神庙事件而减员百十来人的流民队伍,终于又迎来了新成员的加入。
而在杜乘锋出了县衙之后,其余的草原甲士们也纷纷骑着马赶了过来,这些草原甲士不愧精锐之名,只是三百人不到,却硬是跑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整个沂阳县城顿时便陷入了混乱之中,一时间人们都以为,草原人此刻已经攻下兖州,绕过泰阴山,一路打过来了。
也就是这混乱之中,杜乘锋这边找刘博伦讨了几坛子酒,随后一把火烧了县衙。
一切都化成灰之后,也就彻底死无对证了。
“你这……好吧,做的也确实没错。”
这一次要酒的时候,刘博伦却是清醒的,在听杜乘锋说了事情经过之后,刘博伦便已经意识到,这沂阳县的县令跟那张齐很可能是认识的,那套说辞怕不是在准备做局害人——如果不是赶上杜乘锋这个真反贼,他们怕不是全都要死在这里。要知道杜乘锋可是拿了印绶出来的,就算是为了自保,那沂阳县令也不会留下活口。
眼下杜乘锋这个布置,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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