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会容易出错。”
娇娘点头,表情却慎重许多,再不复之前那般轻松。
“那我们要怎么查?”
娇娘拧眉:“她如今瞧着,可是好生生的,丝毫不见死气,可见,仅凭着肉眼,是根本就看不出来什么的。”
“唯一的办法,怕是只有给人诊一诊脉了!”
说着,娇娘声音微微顿住:“说起来,你之前伪装成安济坊大夫的时候,不是给人把过一次脉吗?”
“当时是怎样个场景?”
“是否还是个活人?”
王尚道:“自然还是个活的,否则我又岂会到现在,才发现不对劲之处。”
“姜安宁当时的脉象,虽然说不上有多好,可也的的确确是活人的征兆,只不过是比较体弱,血亏罢了。”
娇娘点了点头:“那至少说明了,咱们之前耗费的那些功夫,并不算白干。”
“如果事情真的如咱们猜测的那样,姜安宁现如今已经是个死人……那也极有可能是,最近这一年发生的。”
她看着王尚问:“你当时负责去击杀桑静婉,除了她留下的那一句,姜安宁如果二十五岁,她就会复活,还有什么其他的话吗?”
王尚摇头。
“她就只说了这么一句。”
娇娘皱眉:“那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
“什么?”
王尚抬头看向人。
娇娘也抬头看着王尚,二人双目相对:“会不会,桑静婉从一开始就没有真的死掉。”
王尚脸色瞬间黑沉。
“你不要误会!”在人发怒之前,娇娘先开口道:“我不是说你办事不力、徇私背叛。”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桑静婉并没有真正的死掉,死在咱们面前的,不过是她用障眼法做出来的假象。”
娇娘声音冷沉:“你我都知道,桑静婉当初究竟是为何会进宫,又为何会被杀。”
不就是因为那一身出神入化,诡异离奇的本事吗?
“桑静婉既然能够无声无息的杀了江妃娘娘,那么再做一些什么其他的障眼法,蒙骗咱们,让咱们误以为她已经死了,说不定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王尚若有所思:“你这般说的话,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若真是如此,我还真就想起另外一桩事儿。”
王尚眯了眯眼。
娇娘看着他,等着人继续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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