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装起来。
铺子后堂,有一个眼睛一直在暗处看着。
看月牙的身子甚是僵硬,最终还是忍不住掀起布帘走出,主动走过去蹲下帮月牙收拾。
月牙抬眼一看,是一个双颊凹陷、面色蜡黄的妇人,正是工匠的娘子。
“谢谢夫人。”月牙说道。
这位妇人大声说道:“你这身子不便,我不像某些人,这都能看得下去。”
那位工匠马上跳起脚来,怒道:“你这婆娘说什么呢?要不是这是个姑娘,我倒要怪你跑到前头来做什么,还敢阴阳怪气的?”
“我怎么不能出来?我见不得人吗!”
“哼,大家都在屋里待着,偏你出来,真不知所谓。”
这句话可不是单指这位妇人。
但是月牙和妇人恍若未闻,只是默默将东西收拾好,在妇人的帮助下,拿到屋外,要搬到骡子背上。
工匠仍不依不饶,冲出来骂骂咧咧:“你这婆娘,跟你说话装听不见是吧!”
妇人冷声道:“我只是不跟狗说话。”
工匠一听,怒火更盛。
“生不出娃儿,没有胎神眷顾的神弃者,还敢犟嘴?”
“关我啥事!说不定得不到胎神眷顾的是你!”妇人冷笑着回应道。
工匠勃然大怒,转身从屋里拿出扫帚,竟要朝着妇人打去。
妇人坦然而立,不避不让,眼睛死死盯着工匠气得涨红的脸。
然而就在扫帚即将打下时,工匠却不知为何,脚下一绊,摔了个狗吃屎。
而且,正巧不知怎的,转了个方向,磕在院子里的一颗冒出雪地的石头上。
他骂骂咧咧爬起来,不知为何首先抬眼看向那个端坐在骡子上的小奶娃,冷冷地瞧着他,不带一丝感情。
这怪孩子……
蓦然背脊一凉。
嘴边却是一阵温热流淌。
伸手一摸,满手是血,地上还有几颗碎牙。
他哇一声惊呼,瞧见不断有人围过来指指点点,顿时觉得无地自容,逃也似的跑回屋里。
妇人看着他狼狈的背影,乐得前俯后仰,笑得眼里几乎要流出泪。
她看向那些议论纷纷的村民,还有碉房里帘子后藏起来的眼睛,收起了笑容,继续低头帮月牙将东西搬到骡子上。
最后,她对月牙说道:
“行了,姑娘,你的骡子要撑不住了,到时候瞧瞧还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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