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是一个巧合吗”
刘裕的脸上笑容渐渐地凝重起来:“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几分道理,要是天师道或者是刁逵能通过打击我来在京口立威,也是事半功倍。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因为怕了他们,就不来赌场了吗?”
刘穆之叹了口气:“其实你也应该知道,我以前就跟你说过,男人不能沾的一个是赌,一个是嫖,一个伤你的身,一个毁你的心,沾了这两样就完了。我们京口之所以一直民风纯朴,就是因为多年来没有这个赌场,也没有妓院。现在要是这些都来了,京口还是京口吗?你就这么缺钱,非要靠赌不可?”
刘裕叹了口气:“胖子啊,我也不瞒你了,现在我失了里正这个职务,前几天刁逵下令,为了备战,家家要按人头数出粮每人三斛。我家里就我一个壮丁,却要出四个人的税粮,年底还要去服差役。这个压力不是一般地大。不趁着现在赚点钱,够个两年的粮税,我什么事也做不成啊。”
刘穆之点了点头:“你家里压力是大了点,但也没必要为这个走进赌场啊,万一输了怎么办?人还是要靠自己的双手来自食其力才是。”
刘裕咬了咬牙:“好,胖子,你说的有道理,这两天我也赢了两千多钱了,明天我就不再进赌场,还是好好地去务农和打柴啦!”
刘穆之笑着点了点头:“明天我老婆的娘家有喜事,我们一起去吃好吃的吧。”
一个时辰后,七里村,刘裕家。
萧文寿看着对面的刘裕,正在往她面前的小几上一排排地排着大钱,轻轻地叹了口气:“小裕,这钱啊,娘拿的心里慌得很。明天开始,你还是不要再去赌了吧。”
刘裕微微一笑,抬起头:“好的,听娘的话,刚才胖子也和我说过这事了,赌博并非长久之计,明天开始,我不再去那赌坊啦!”
萧文寿的脸色一变,转而喜色上脸:“你真的不去赌了吗?”
刘裕用力地点了点头:“是啊,久赌神仙输,而且赌博一道,不是正途,若不是这回家里急着要用钱,孩儿也不会走上这条路。现在想来,这些天是赢了点钱,见好就收吧。娘,现在这里一共是有两千七百二十三钱,孩儿想,把七百二十三钱拿去舅母家去,其他钱我们自己用,可以吗?”
萧文寿激动地眼中泪光闪闪:“好,很好,小裕啊,你不忘了舅母家对你的养育之恩,真的让娘很高兴。他们家也是没有什么壮丁,也就你舅父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半大小子,其实比我们更需要这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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