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二十年的粮草,物资,军械,嘿嘿,看起来没有什么可以阻止谢安的。”
刘裕咬牙切齿地说道:“可还是给你阻止了,郗超,你一方面想北伐,一方面却阻止他人北伐,你这种行为,自己不觉得可耻吗?我不说你是否对得起那些战死的将士,你对得起你自己多年前的理想和努力吗?”
郗超微微一笑:“理想?努力?年少时一腔热血,却被人利用,被人算计,心中英雄的塌倒,曾经理想的幻灭,一回首,我已经满头白发,名声尽毁,在这黑暗之中,背负着逆臣之名活到了暮年,家族视我为逆子,世人笑我机关算尽,难道我助谢安北伐成功,这些就能回来了吗?早在枋头被俘的时候,我就已经立下誓言,总有一天,要让所有陷害我,背叛我的人,受我十倍之痛!”
刘裕沉声道:“你跟谢相公的恩怨是你们的事情,但是我们这些将士是无辜的,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北伐大业作为自己泄私怨的报复。”
郗超冷笑道:“没什么该不该的,谢安也没安什么好心,他想做桓温同样的事情罢了,利用你们这些楞头青为他冲锋陷阵,而他的做法,已经违背了黑手党的原则,即使我不出手,朱雀和白虎也不会放过他的,他的失败,从他野心膨胀,想要扔开其他三家独干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
刘裕咬了咬牙:“难道你们就不能暂时搁置这些恩怨,先北伐完成之后,再斗吗?非要毁掉这次百年来最好的机会?”
郗超哈哈一笑:“百年来最好的机会?刘裕,我告诉你,这次机会还不如我上次呢,慕容垂的主力未损,若不是我跟他通风报信,知道北府军动向,他会选择勒兵严守黄河一线,你们当时前锋兵力不过万余,而后燕兵力超过十万,甲骑俱装就有三万以上,你哪来的信心可以成功?就算我们什么也不做,你们最后的结果也就是止兵黄河,邺城和河北,想都不要想。”
刘裕知道他说的是事实,长叹一声:“就算收复中原,也是大功一件,只要等后续部队跟进,我们仍然有机会,就算实在不行,转攻并州或者是入关中,也是不错的选择。”
郗超冷笑道:“这样的功劳,不足以让谢安赚取独步天下,压倒我们三家的人望,他从一开始就是在冒险,想要偷袭邺城得手,所以根本没有压上大军,慕容垂何等老谋深算,勒兵黄河阻你们已经算是客气的,让你们深入河北,然后切断后路,铁骑围杀,只怕你们片甲不得还。刘裕,你根本没有认清楚形势,总以为是我们害了你才会输,实际上,现在根本不存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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