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找上了新被俘的朱超石,恐怕有卢家姐弟准备扶持朱超石对付徐道覆的原因。”
刘穆之立即说道:“我同意寄奴的判断,长期以来,卢循是妖贼的教主,但只是限于精神和教务方面,而军事上则一直是徐道覆指挥,这次突袭南康,更是基本上由徐道覆的始兴人马完成,卢循的大军,是在徐道覆都要去迎战何无忌时才越过五岭,进入湘州,至于卢兰湘所率的部队,恐怕也不是按徐道覆的部署行事,而是她一早为之,要不然,也不会是和徐道覆分别作为两支部队参战了。”
王妙音点头道:“是的,何无忌败局已定时,朱超石居然是跟他单挑决斗,很明显,是要拿下这个亲手斩杀敌方主帅的大功,不然以当时的情况,直接放箭或者是焚船都可以杀了何无忌,卢兰香最后加入战团,反而给何无忌所杀,我想,其中必有隐情。”
刘裕沉声道:“无忌虽然戟术出神入化,但毕竟已经上了岁数,而且之前力战多时,身上有伤,塘报上说,他还在前面斩杀了几个妖贼的精锐剑士,朱超石的武功很高强,平时打也不在无忌之下,这种时候单打独斗,只要守好门户,拖得小半个时辰,就能取胜,结果他反而给无忌所伤,这中间,一定会有什么原因。”
刘穆之笑道:“会是因为他当了叛徒,面对无忌一身正气,持苏武节在手时,气短心虚,发挥不出实力呢?”
刘裕勾了勾嘴角:“有这个可能,但是生死搏斗,谁也不敢拿性命开玩笑,而无忌虽然打伤了朱超石,却没取他的性命,只是杀了卢兰香,以我的判断,恐怕是超石并没有真正地降了妖贼,而只是身在敌营,心仍在北府,想要找准时机,归队反正呢。”
王妙音笑了起来:“这恐怕是最合理的解释了,不过,如果你远隔千里都能想到的事,为何妖贼想不到呢?而且朱超石先在徐道覆这里, 后来又去了卢循那边,两个贼首,都没杀他吧,难道,是他们都没有看出来?”
刘裕正色道:“我不这样认为,卢徐二贼,都是极为精明狡诈的家伙,一个是被人夺妻后再丧妻,一个是失了亲妹妹和得力战将,无论是从面子还是从实际,都应该有一万个理由杀超石,但最后却是超石去了卢循军中,我想,这是双方在互相试探,而中间,可能有超石的作用。”
刘穆之笑道:“你是想说,超石在这两贼之间挑拨离间,利用了他们的矛盾和互不信任,保全了自己,也让妖贼有分化的可能?”
刘裕叹道:“是的,别的不说,就冲着卢兰香公然地说要离开徐道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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